“傻妹妹,不生孩子难道生气吗?”魏芙蕖打趣道。
魏氏脸色也好看了一点,一想起苏澈那样子,的确是嫌不起来,“反正你日后若是过得不好,可别后悔!”
魏红棉急忙抱住母亲,“娘,您别担心,父亲和兄长难道还会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薛氏气的点了点她的脑门,“我看你是被男色给迷了眼了!”
魏红棉吐了吐舌,本就脸红的她,此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与此同时,拜师仪式结束后,苏澈给魏征端茶,喝了茶,一旁的褚遂良喊道:“礼成!”
随即众人纷纷恭贺魏征喜得爱徒。
有好事着起哄道:“玄成,这种日子,不吟诗一首?”
魏征捋了捋胡须,他今日的确是高兴,正打算应声,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薛某听闻,苏公子才能非凡,今日这种大喜日子,不得送两首诗给姨夫?”
苏澈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到人群中一个跟自己年岁相仿的年轻人,只是这年轻人看向自己眼中满是愤怒和憎恨。
魏叔玉心说不好,连忙向苏澈介绍道:“阿澈,这是我表弟,薛仁伟,你可以叫他表哥!”
原来是丈母娘娘家人,可为何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就在这时,魏叔玉压低声音快速道:“这小子从小就喜欢红棉,但是红棉不喜欢他,就天天在我娘跟前转悠。”
苏澈心下了然,拱了拱手,“原来是仁伟表哥,久仰久仰!”
“苏澈,你那句‘要留清白在人间’可是声名远扬,某却是想见识见识你到底多有才。
今日借你拜师宴,不如让某开开眼?”薛仁伟就是故意刁难苏澈,要让苏澈下不来台。
“仁伟,阿澈已经送了一首诗给我了!”魏征道。
众人都好奇的看向魏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泰急忙阿豆:“郑国公,苏澈究竟送了什么诗给你,念来让大家听听!”
程咬金用铜罗大的声音起哄道:“就是,你这老魏,有好东西就喜欢藏着掖着,忒小气了。”
魏征见推脱不掉,对二子魏叔瑜道:“去书房将阿澈送我的诗拿来!”
魏叔瑜急忙进到书房,将前两日苏澈所写的诗词拿了出来。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
薛仁伟则是眯起了眼睛,他倒要看看,苏澈能写出什么诗来!
“请陛下和殿下阅诗!”魏征拿过诗,走到李二身边展开,方便他观看。
李承乾则是念了出来,“《苏澈致敬魏公》!”
好家伙,可真够直接的,这小子真肉麻!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
难怪魏征这老小子不拿出来,听名字就够肉麻了,内容岂不是肉麻的让人接受不了?
“呸,马屁精!”薛仁伟暗骂。
李泰也轻哼一声,本以为苏澈是个刚烈的人,现在看,也是个阿谀奉承之辈!
而李承乾则是继续念道:“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
众人都是一愣,这首诗可不是他们想象中那种阿谀奉承的马屁诗,反倒是颇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志气。
褚遂良眼前一亮,抚掌道:“妙啊,这首诗真是难得的上上之作,好一个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
玄成,你真是收了一个好学生!”
魏征嘴咧的老大,嘴上却说,“哪里哪里,不值一提!”
程咬金蛋疼,这还不值一提?
那他老程做的诗,岂不是连屁都不是?
李靖也捋了捋胡须,“我本以为,这是一首马屁诗,或者吹捧诗,没想到,却是一首志向远大的诗,的确是上上之作,我被文人武将,究极一生,不都是为君上,为国家效力吗?”
李二也是不住的点头,这一首诗,他是越看越喜欢,“好诗,玄成呐,这般好诗,你居然藏着掖着,该罚!”
魏征急忙道:“这首诗,是这孩子的一番心意,微臣岂能拿着孩子的心意去卖弄吆喝?如此,岂不是伤了这孩子的心?”
李承乾也是越看苏澈越喜欢,果真没让他失望,一旁的长孙冲见李承乾眼里的欣赏都快溢出来,也是嫉妒的牙痒痒。
薛仁伟攥着拳头,“这首诗定是你提前所作,既然是拜师宴,为何不现场再做一首?”
“仁伟,够了!”魏叔玉脸色冷了下来,今天是大好的日子,他不希望薛仁伟在这个时候闹事,而且这家伙太胆大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