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道是你十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分,你总不至于想说只要你们拿回妙妙就能怎么怎么样吧,你放眼全中国看一看,这可能吗?而且如今的官司我承认你们请的那两个律师挺厉害,但你们打不赢。”
“谁告诉你我们打不赢的?”
“你缺少关键证据。”
“不可能,我们有证据。”
“证人证言吗?你觉得法官会听取不客观的证言并予以采信吗?”
江瑜然扬起头,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已显颓势的谢贝迪,随后从皮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放在了桌面上。
“咖啡我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最好的前任就是永远不联系。”
咖啡还冒着热气,江瑜然却决决的走了,既然剧本没有按照她拟好的剧情走下去,她也不想再回头了——永远!
谢贝迪在接到李墨曜电话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他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还被服务员追出来扫码,掏手机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绊倒了,吓的服务员惊叫了一声。
谢贝迪恍恍忽惚地爬起,努力让被酒精刺痛的头脑清醒一些,当他抬起头试图找到掉落的手机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把他搀扶了起来,耳畔还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酒精的度数很大,但谢贝迪还不至于认不出眼前的人。
“让你发定位你不回,我只好自己找来了。”
谢贝迪没听出李墨曜话里的意思,迷迷糊糊的任由李墨曜向外搀扶,出了酒吧大门,一阵冷风让谢贝迪有了些许感觉。
“你住哪个宾馆?我送你回去。”
谢贝迪摇摇晃晃地阻止了李墨曜叫车。
“我现在恶心……想吐……先不要叫……哇……”
扶着一棵树,谢贝迪倾情地贡献着“肥料”,李墨曜立在一旁,茫然地看着人烟稀少的大街。除了街灯,只有街旁的几家酒吧还在开业,透过一所静吧的大玻璃窗,李墨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的面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空酒杯。马天尼杯、高脚杯、一口杯……
李墨曜本不认得这些酒杯,形制和名称还是在会所从她那里习得的,如今却见到她在这样的地方买醉,本来平静如止水的心里涌起了撕裂般的疼痛,原来那些伤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