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水纪云瞬间沈眸了,陈道长的手指是怎么伤的,陈道长竟然忘了?她如果真的是想要玩弄自己的感情,那这种事肯定会被她当成是笑料说出来,她怎么可能会忘了?难道那段时间在她心里是可以轻易被忘记的?可这实在不是陈早鸣的性格。
陈道长见水纪云这么一副样子,心里暗暗喊了声糟糕。她这手指怕是在她忘记的那三年里伤了的,而水纪云很有可能知道自己是怎么伤的。陈道长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忽略掉自己的理智,试探道,“你知道我怎么伤的?”
水纪云看着她,她想要说不知道,开口却是,“是。”水纪云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吐真剂逼着人说实话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水纪云的这一声‘是’让陈道长沈默了,她飞快地盘算着,如果是可有可无的小事那还好掩饰,只用说自己忘了就好了。可这是能让水纪云都记着的事,那她就要好好地找借口了。比如说,是因为她穿越了的原因?
水纪云见陈道长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脸也慢慢泛红。水纪云知道陈道长在想事,更知道她怕是快要到了要醉过去的时候了。水纪云笑了一声,她凑近陈道长,轻声问道,“你想知道吗?”
陈道长没有张嘴,她自己心里都还没有想好答案,生怕自己一张嘴说出的后果自己承担不起。
水纪云见她不说话,笑了一声。水纪云伸手揉了揉陈道长的耳垂,放柔了声音道,“回答我,鸣鸣。”
陈道长瞬间被蛊惑了,张嘴道,“想。”陈道长刚说完就想要甩自己一个巴掌,她干嘛要张嘴啊。
水纪云得意地笑了一声,她依然倾了上身看着陈道长,一双桃花眼满是柔情,“到你了。”
陈道长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按照她对自己酒量的了解,她应该很快就会醉过去了。陈道长舔了舔唇,凭着最后的意志问道,“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水纪云道,她看着眼前眼睛已经对不上焦的陈道长,贴着她的耳畔道,“那么激烈的事,不适合别人知道。”
激烈?陈道长朦朦胧胧地想着,难道是打篮球的时候戳伤?可水纪云向来对运动没兴趣啊,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水纪云见陈道长已经醉的开始晃了,更加放心大胆地在她耳边道,“是你硬抽出来的时候伤的。”
但陈道长已经完全撑不住了,她根本没听到水纪云在说什么,眼一闭直接靠在水纪云肩膀上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