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和皇后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第[?一(-看^2书£网¥ `?追£最]§新o?章¢#节{他们的出现让整个前厅的气氛更加凝重。圣上坐在一旁的座位上,皇后则站在他身旁,两人都面带忧虑之色。
春晓在这个时候也苏醒了过来。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耳边传来阵阵议论声。渐渐地,她从这些议论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心中只有对主子离世的悲痛和哀伤。
“春晓,你身为良娣的贴身侍女,怎么当时没有陪在良娣身边?你去哪里了?”李承嗣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而严厉,如同冬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春晓见状,急忙匍匐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着,惶恐地说道:“都是奴婢的错啊,奴婢一时疏忽大意,被那些歹人所害,才让其他的恶徒有了可乘之机,最终害了良娣。这一切都是奴婢的失职,奴婢甘愿接受太子、圣上和皇后的责罚,请您重重地惩罚奴婢吧!”
李承嗣闻言,眉头微皱,脸色阴沉地看向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秦公子,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你呢?你为何会与春晓在一起?”
秦公子何曾经历过如此场面,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不止。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最终落在了春晓身上,突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指着春晓,语无伦次地说道,“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我才会出现在客房里啊!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啊,小人真是冤枉啊!”
秦家人见此情形,也纷纷叫嚷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地指责春晓,仿佛她就是罪大恶极之人。*r·a+n′t?x¢t../c¨o¨m¢然而,春晓却心如死灰,对这些指责和谩骂充耳不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家的主子已经离去,不知道到了地下有没有人照顾,会不会感到孤单呢?
秦家人见到春晓竟然毫无反应,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于是他们的指责变得越发凶狠和肆无忌惮起来。他们的丑恶嘴脸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些秦家人之所以如此嚣张跋扈,无非就是仗着春晓的主子已经不在人世,无法再为她撑腰,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给春晓泼脏水。
更糟糕的是,春晓不仅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奴婢,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本来就不高,而奴婢更是处于社会的最底层。相比之下,秦公子可是官家子弟,身份地位都远非春晓所能比拟。
因此,就算秦家人在这里信口胡诌,也不会有人站出来替春晓说话。毕竟,谁会去得罪一个官家子弟呢?大家只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肯定是春晓不知天高地厚,去勾引了秦公子,才会惹来这样的麻烦。
“够了!”李承嗣终于忍无可忍,他怒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他心爱的人刚刚离世,而如今,就连她身边的人都保不住了吗?
李承嗣的目光缓缓落在春晓身上,他凝视着她,轻声问道:“春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春晓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对这一切都失去了信心。-1?6_x¨i+a′o*s,h?u`o?.*c·o~m¢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她。此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快点下去,陪伴在自己主子的身旁。
“好,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律例来处置吧。奴婢私通外男,按律当处以杖刑。不过念在你是初犯,就从轻发落,杖责二十,然后逐出东宫。你可愿意?”李承嗣面无表情地说道。
春晓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颤声说道:“谢太子殿下开恩,这已是奴婢莫大的恩典了。”
话音未落,便有两名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上来,将春晓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不一会儿,一声声沉闷的杖击声传来,每一下都仿佛打在春晓的身上,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遭受如此剧痛,春晓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惨叫。直到有侍卫急匆匆跑进来禀报说春晓已经晕倒了,李承嗣才挥手让侍卫们停下。
随后,侍卫们将不省人事的春晓像扔破布一样扔出了东宫。
一旁的秦公子见太子仅仅只是惩罚了春晓,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正想趁机站起身来,却突然感觉到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抬头看去,只见李承嗣正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秦公子心中一紧,连忙又低下头去,不敢与李承嗣对视。
“秦家公子,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