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夏摩,在与强盗那场惊心动魄、生死一线的厮杀之后,整个人已然是强弩之末,可他硬是凭着一股狠劲儿,护着商人到了地儿。
但这命运,一刻都不让他消停。前脚刚落下,后脚他就又被那如狼似虎的追兵撵上了,只能撒丫子狂奔,慌得那是连路都瞅不清了,一头扎进了这荒山野岭。
您瞧瞧他这模样,那身曾经体面风光的衣裳,如今被扯得破破烂烂,碎布条在风中飘来荡去,跟那霜打了的烂菜叶似的,又脏又破。再看他那身子,好家伙,简直就是个血葫芦!
一道道被树枝划开的口子,又细又长,那血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外冒,在皮肤上弯弯曲曲地爬着,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像一条条恶心的大蜈蚣。还有那些被石头磕出来的青紫块儿,一块连着一块,肿得老高,摸一下都得疼半天。
血和汗混在一块儿,把衣服染得黑红黑红的,那味儿,熏得人直皱眉。
这夏摩,肚子里饿得咕咕叫,那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肠胃也跟着搅成一团。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费劲巴拉的,感觉随时都能一头栽倒。可他心里那股火还没灭呢,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我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得活下去,找那些陷害我的人算账!” 那声音,轻得就跟蚊子哼哼似的,但透着一股倔强劲儿。
他两手死死地抓着旁边的树枝,借力往前挪,那身子晃得跟喝醉了酒似的,一步三摇,感觉下一秒就得趴下。可他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眼里的火呼呼地烧着,就是靠着这股劲儿,在这绝境里一步一步往前蹭。
眼瞅着他就要撑不住了,眼冒金星,脑袋发昏,这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冒了出来。
“小伙子,你这是咋啦?” 一个白发老头儿站在他跟前,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关切。这老头儿,瘦巴巴的,但腰杆挺得倍儿直,脸上的皱纹深得跟那老树皮似的,可那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那脊梁骨,硬得跟那房梁似的,一看就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主儿。
眼睛里透着一股光,亮晶晶的,跟那夜空中的星星似的,透着智慧和力量。
夏摩费力地抬起头,嗓子眼里跟塞了沙子似的,哑着嗓子说:“我被人害了,正逃命呢。” 说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跟那风箱似的。
老头儿听了,眼里满是同情,叹了口气,那口气里透着无奈,说:“跟我来吧。” 那语气,斩钉截铁的,就好像早就知道他的难处,下定决心要拉他一把。
夏摩一听,就像那快淹死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拼了最后一点力气,跌跌撞撞地跟着老头儿走。没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小木屋。
这木屋,破破烂烂的,四周的木板这儿掉一块那儿缺一角的,露出里面烂糟糟的木头。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的,风一吹,就晃悠,感觉随时能被吹跑。可在这荒郊野外,这木屋却让人心里暖乎乎的。
屋里没多少东西,就一张破木床、一张旧桌子和几把歪歪扭扭的椅子,但都摆得整整齐齐的,透着一股宁静。
老头儿手脚麻利得很,赶紧给他处理伤口。先打来一盆水,把一块布浸湿,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的伤口,那眼神,专注得很,跟那雕花的工匠似的,嘴里还念叨着:“孩子,忍着点,马上就好。”
擦一下看一下,生怕弄疼了他。接着,从一个木匣子里头拿出草药,放在嘴里嚼碎,均匀地敷在伤口上,那手法,熟练得让人咋舌。处理完伤口,老头儿又跑到灶台边,生火、淘米、煮粥,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香味儿。
那味儿,直钻鼻子,闻着就让人浑身舒坦,好像一下子把夏摩的疲惫和伤痛都给赶跑了。
“太谢谢您了,老人家。” 夏摩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在地上滴出一个个小水洼。
俩人唠嗑的时候,夏摩才知道,这老头儿以前是朝廷里的忠臣。
“这朝堂啊,黑得跟锅底似的,都是些坏了良心的家伙在折腾。我心灰意冷,就躲到这儿来了。” 老头儿无奈地说着,抬起头看着屋顶,眼睛里透着回忆和痛苦,好像在那屋顶上看到了以前在朝堂上的那些糟心事。
他伸出手,轻轻地摸着脸上的皱纹,接着说:“我在朝堂上勤勤恳恳,一心想给国家和百姓做点好事,可那些奸臣,为了自已的好处,啥缺德事儿都干,排挤我们这些好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的声音有点抖,每个字都透着失望和无奈。
“我一定要回朝堂,把真相说出来,让那些陷害我的人遭报应!” 夏摩眼睛瞪得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