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不公私分明了?”
“我就是提醒你。”
要工资怎么会这么不好意思开口……
许望舒等着红灯变成绿灯,然后又说,“我那什么.....”
“什么?”
叶瑞白没听清楚,许望舒又含含糊糊地说了一遍。
“你是不是牙疼?”
叶瑞白直接靠边停下车来,捏着许望舒的脸转向自己,“怎么了?怎么突然说不清话了?”
休假一个月有两个月的工资怎么都是不合理的,偏偏叶瑞白本身就是做事不合常理的,且极其大方的富二代。
其实想想这段时间,叶瑞白帮了她很多,这会儿开口讨年终红包她有点说不出口。
于是许望舒点点头,含糊地说:“牙疼。”
叶瑞白手上的力度轻了些,指腹卡着下巴揉了揉,“很疼?”
“嗯,很疼。”
许望舒移开视线,她不太擅长撒谎。
“张嘴,我看看。”
许望舒张开嘴,叶瑞白从旁边抽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手,直接探进去,压了压最里面的那颗磨牙,“这颗痛吗?”
哪颗牙都不疼。
叶瑞白垂眼看她的神情,像是很认真的询问,许望舒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管不自在地动了动,发出了类似‘昂’的音。
牙齿上的指腹往旁边挪去,顺着她的上颚一路刮弄出来。
痒得像是直接抓挠心肝上。
“骗人。”
叶瑞白拿起湿巾擦拭了一下,扔在一边。
“牙痛根本不像你这样,按下去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你到底怎么了?”
许望舒舌头顶着上颚遏制残留的痒意,习惯性用两个人最习以为常的事情来掩盖她的不合理行为。
“没情趣。”
语气是强撑着羞耻的镇定。
车子再次启动,叶瑞白的手伸过来挠了挠许望舒的下巴。
“坚持一下,乖乖。”
讨厌。
许望舒靠在车窗上,舌尖无意识在上颚滑动。
叶瑞白记性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