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余,看穿他心底隐藏的每一个秘密。
她的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微笑,但这微笑在欧阳三峰看来,却比任何严厉的表情都要可怕,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与即将爆发的怒火。
她的语气看似平淡,却又隐隐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重石一般,重重地砸在欧阳三峰的心头。^s^a?n?g_b/o\o+k!.`c?o·m?
“跟我说一说,你与她有过多少次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欧阳三峰听到这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在耳边轰然炸响,那强烈的冲击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震出体外。
刹那间,他整个人瞬间被恐惧彻底笼罩,吓得毛骨悚然,像置身于最黑暗、最恐怖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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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一头凶猛而冰冷的恶兽,从脚底迅猛地沿着脊椎骨一路疯狂蔓延至全身。
每一寸肌肤都被这股寒意瞬间冰封,让他真切地感受到置身于千年不化的冰窖之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冻结凝固。
他的双腿如同遭遇电击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颤抖的幅度之大,在跳一场毫无章法、疯狂而又绝望到极点的舞蹈,要将他身体里所有的恐惧都通过颤抖释放出来。
不仅双腿如此,他的浑身也止不住地剧烈战战兢兢,像是狂风中的一片脆弱树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牙齿更是不由自主地疯狂打颤,发出一阵急促而又凌乱的 “咯咯” 声响。
此刻,他的大脑被恐惧彻底清空,一片空白,如同茫茫的荒原,没有一丝理智的痕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同失控的列车,在脑海中疯狂地来回冲撞、不断回响:
完了完了,这是要审查过去啊!
她咄咄逼人的架势,分明就是要跟我算总账了,要是不交代清楚,她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我这次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了,不知道会面临怎样可怕、难以承受的后果。
在梅姐强大得如同无形黑洞般的气场威压之下,欧阳三峰感觉自己被无情地囚禁在一个密不透风、宛如铜墙铁壁般的牢笼里。
四周那冰冷而坚硬的墙壁,像是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驱使着,正缓缓却又坚定地不断向他挤压过来。
每一寸墙壁的靠近都让他感受到愈发沉重的压力,要将他的身体和灵魂一同碾碎,令他喘不过气来,几乎要窒息。
他的内心被绝望和无助彻底填满,如同陷入泥沼的困兽,深知自己在这绝境之中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挣扎、逃脱的选择余地。
他心里无比清楚,在这种犹如困在死胡同的情况下,除了老老实实、毫无保留地交代一切,实在没有其它任何哪怕一丝一毫的方法能拯救自己当前岌岌可危的困境。
在戴冬梅面前,此刻千万不能心存侥幸去耍小聪明,否则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自己推向更可怕的深渊。
毕竟她既然已经如此直接地发问,那就肯定是已经掌握了一些确凿的蛛丝马迹,绝对不能把她当成可以随意糊弄的傻子,否则一旦激怒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
“梅姐,你会生气吗?”
欧阳三峰小心翼翼地问。
声音里带着明显得如同惊弓之鸟般的颤抖,和深深的恐惧。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如一只孤立无援、待宰的羔羊,正用那充满恐惧与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向手持利刃的屠夫祈求一丝怜悯。
他此时已经在心底做好最坏的打算,心中被对未知惩罚的恐惧塞得满满当当,要溢出来一般。
他只能将微弱的希望寄托在梅姐身上,期盼着梅姐能够看在往日相处的情分上,对他从轻发落,给他一条生路,让他不至于陷入绝境。
戴冬梅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如同一潭被投入石子的湖水,瞬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那情绪中,失望如同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其中,又夹杂着一丝对眼前局面的无奈,是对无法阻止事情发展的一种叹息。
但复杂的情绪仅仅如同流星般一闪而过,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叹了口气,从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间缓缓吐出,轻声道:
“你跟我说,我怎么会生气?”
“现在,我只是要了解情况,你跟芊芊发生的那些事,得让我对将来有个准备。”
“在以前,我就不止一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