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也敢质疑,真是胆大包天。”
“我……”
傻柱对领导的敬畏远不如易中海,在他看来,除了杨厂长,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治疗之时岂能让人围观,如此我怎能判断疗效?”
“你给我住嘴。”
易中海对傻柱的抱怨感到头疼:
“杨主任向来公正无私,绝不会偏袒曹诚,你不要再多嘴了。”
“明白了。”
他们不久便抵达杨春桃的办公室,门一推开,杨春桃便对曹诚说:
“他若再胡言乱语,我定会严惩不贷!”
杨春桃轻哼一声,目光转向曹诚,带着一丝期盼询问:
“曹师傅,能否请您为我按摩?”
诊断过后,她对曹诚的医术已有几分信心,语气也变得柔和许多。
“这是我的职责。”
曹诚扫视四周,确认道:
“但按摩确实宜在私密之处进行,防止众人围观。”
“也对。”
杨春桃点头,随即邀请:
“还请曹师傅跟我去办公室,那里更为静谧。”
傻柱欲再次发言,却被易中海及时制止:
“傻柱,你敢对领导无礼,真是鲁莽至极。”
“我……”
傻柱对领导的尊敬远不如对杨厂长,对其他领导并不放在心上。
“治疗之时怎么能让人旁观,我如何判断疗效?”
“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对傻柱的牢骚感到无奈:
“杨主任向来刚直不阿,绝不会偏袒任何人,你不要再多嘴了。”
“知道了。”
他们很快到达办公室,门开之际,杨春桃对曹诚说:
“请进,曹师傅。”
“杨主任,我们就在外面守着,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叫我们。”
杨春桃冷哼一声,未对易中海的话予以理睬。
随着进屋和关门的声音,她的思绪飘向了这段时间以来对易中海对曹诚所持敌意的感知。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她问道。
“把衣服脱了。”
曹诚回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