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心智健全的人,对于“丧门星”这样的侮辱都不会感到愉快,更何况这小子刚才还企图暗中对自己下手。
面对这样的品行,曹诚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在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后,棒梗一时愣住,随即脸上涌现出无法压抑的怒火:
“你这个小混账,你敢……”
‘啪!’
又一下清脆的耳光,曹诚面不改色:
“打你还需要理由?上次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
“曹诚,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等棒梗再次开口,一个带着明显质问语气的声音从曹诚身后传来:
“棒梗不过是个孩子,你何必与他过不去?”
单是这股子道德优越感,就让曹诚猜到了来者何人。
他微微回头,果不其然,脸色阴沉的易中海正站在他身后。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放了。”
易中海见曹诚见到自己却未主动问好,眼神中掠过一抹不悦:
在这座四合院中,除了年迈的聋老太太,他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威,这小子竟敢对自己无礼,看来有必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
虽然不清楚易中海心中的算计,但曹诚在听到他的话后,仍旧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冷笑:
“易大爷,你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我为何要制住棒梗吗?”
“无论何事,能否请你用尊重的语气表达?”
易中海怒视曹诚,语气严厉。
他辩解道:“棒梗终究年幼无知,你何必与他认真?”
曹诚冷冽地指向那块青砖,语气坚决:“若非我及时闪避,那砖头恐怕已击中我头部。”
易中海见状,内心虽感震惊,却依旧坚持己见:
“虽然棒梗的行为确有过错,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你既然未受伤害,这事不如就此平息。”
曹诚不以为然,嘴角挂起一抹讽刺:
“照你的说法,孩子犯错可以免责,那我是否也能以孩子自居,对你做出同样的事?”
易中海怒火中烧,声音颤抖:“你…你刚才怎么称呼我?”
曹诚一脸无畏:“老梆子,这称呼对你难道不合适?”
“你忘了听我提起,这小子刚才不敬地称呼我灾星、贱种。既然大爷你不介意,那我这样称呼你也无妨吧。”
“思来想去,‘老绝户’这个称号似乎更适合您。”
曹诚素来自诩性情温和,当然,这是在没有人在他面前公然挑衅的前提下。
“你……”
易中海已无心理会曹诚的自我标榜。
实际上,当曹诚的话音落下,易中海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对他而言,终身未能生育子女是他最大的缺憾。
曹诚将这些话公然叫嚣,简直是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曹诚,你太无礼、太放肆了。”
“那又如何?”
看着易中海浑身发抖的模样,曹诚暗自担心他是否会一时激动,就此撒手人寰:
“这位‘老绝户’还有其他事情吗?”
“你,我……我要召集全院大会!”
话音刚落,易中海甚至不顾曹诚手中还拎着的棒梗,急忙向院子里奔去:
“大家都出来,我要召开全院大会!”
作为四合院的院长,易中海的号召力不容小觑。
当曹诚拖着棒梗踏入院子时,已有众多住户迅速聚集在一起。
“老易,这大下午的,你又叫唤什么呢?”
在轻手轻脚地走到易中海身边后,刘海忠边品着手中的茶水边不紧不慢地开口:“开这么大的会,你怎么也不先跟我通个气?”
他这个人对权力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对于这种能彰显自己地位的全院大会,他向来都是极为看重的。
因此,对易中海未与他商议就匆忙召集全员的行为,他心中颇有几分不快。
易中海语气严肃地回应道:“今日召集各位,实因大院中有人深陷思想误区,若不及早进行指正,恐怕将波及大伙的日常生活。”
会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在这个敏感时期,“思想错误”这四个字眼无疑是令人心惊的。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许大茂用他那特有的、带着几分猥琐的语气打破沉默:“院长,你说的不会是傻柱吧?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咱们今天是不是得给他点教训?”
“许大茂,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