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让医生靠近检查,事情透着一股蹊跷。他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或许这白布底下,另有玄机。
五十万,在这个小县城几乎能买下两三套房了,对于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更是一笔天文数字。
阎晨心里清楚,这家人分明就是想趁火打劫,讹诈卫生院。他装作安抚家属情绪的样子,走到年轻医生身旁,状似亲密地搂住医生的肩膀,实则将医生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你确定他已经死了?有没有仔细检查过?”
年轻的医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安地搓了搓手,眼神躲闪着说道:“阎科长,我也不能确定。
他们家属情绪激动,从我们把病人送到病房开始就围着哭天抢地,根本不让靠近,我也没法检查啊。
您也知道,现在这年代,不像以前那样,可以用听诊器,现在都讲究科学,只能凭呼吸和脉搏判断,可他们根本不让我们碰……”医生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壮汉,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几个壮汉,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医生年轻,不敢得罪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