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刻尽骨血里的。
当然太难的题,如今的李念可能是得歇菜的,但高中普通习题还是手到擒来的。
讲台下坐着的都震惊了,以路沈眠的震撼程度最高,他戳了戳坐在坐在后排的迟辰,“念姐不是教语文的吗?”
迟辰目光呆滞的看着黑板,点头,“我还想问你呢,她不是教语文的吗?”
十分钟后,李念写完了最后一个数字,演算草稿的过程就写在黑板一侧,单独的框了起来。
李念转身,视线扫过整个班级,语气平和,“我今天在黑板上解答这两道题,这些并不是想炫耀些什么,老师理应比学生会的多,但我想告诉某些同学,做人要懂得尊重。不是因为我是你老师,所以你应该尊重我,而是你应该尊重身边每一个人品行端正的人,正视他们的合理诉求,而不是你觉得他人不如你,就去鄙夷对方,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手里的粉笔被李念折碎,抛入旁边的垃圾桶,下课铃响起来,李念等它彻底响完,望向路沈眠说了最后一句,“还有,严重偏科未必能有好结果。”
讲完捧了教案离开教室。
满教室都沸腾了。
第二节课是数学课,林戎刚进门,就看见黑板上的解题过程,乐了,在旁边打了个150。
“你们谁写的啊。”林戎笑呵呵的问,“上周发错了,这是高二的竞赛题,不是在群里通知你们不用写了吗。”
数学课代表站起来解释,“是念姐写的,刚刚语文课闹了点儿不愉快……”
林戎楞了楞,点点头,“原来是李念写的啊,你们跟她拿数学闹啥呢,当年她是拿了cmo(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银牌的啊。”
台下一片寂静。
林戎在无意识之中又补了几刀,刀刀扎心见血,“你们这班主任有脾气,她念书时候也是我教的,竞赛拿奖不签保送,最后高考居然考了全市十来名,她一特别优秀的理科生,偏去北大读了个中文,差点儿没把我气吐血。”
“……”大家神色覆杂的看向路沈眠,路沈眠就快把脑袋低到桌子底下了。
“要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带你们班,看到了吧,学好数学,出路就是特别多,能文能武。”林戎调好放映屏,严肃起来,“我们先看大题。”
迟辰给路沈眠递纸条:[哥,你还好吗?]
路沈眠:[我想背个古诗静静,别理我,别问我静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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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途基金,容磊在易轻尘办公室门口揪住郑成功,揉着太阳穴问,“你老板呢?”
郑成功叹气,“他给我发消息,说下午来。”
“那就好,那就好,人没死就万事大吉。”容磊松了口气。
“我也这么觉得。”郑成功一拍大腿,“易总真是我见过最作死的人了。”
容磊拉着郑成功,“到底咋回事,你给我说说,易轻尘跟李念没一个回我消息的,我也不敢多问,生怕引火烧身。”
“事情是这样的,周六我不是跟易总出差吗……”郑成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容磊覆述了一次。
容磊开始还是笑着听,听到最后笑容全无,十分严肃地说,“我建议你可以去帮你们易总订个棺材了。”
郑成功跟着叹气,“说实话磊哥,易总答应那女的炒作时候,我就觉得他该进棺材了,连我这智商都想到了结局,易总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作。”
他们讨论骨灰盒雕花图案的时候,易轻尘刚跟应慎行谈完,他指出了张氏家装的种种不足,内部亏空丶资金流转不当,并且扔了这几年张氏家装出事的几个个案。
其中最严重的小区精装房同栋十数户测出甲醛超标。
地产开放商的精装房往往是外包家装公司,但群众不会管这些,出了事情背锅的就是地产商。
不知道张古用了什么方法把事情压下来的,也不知道应氏地产下边人在背调审核阶段吃了多少回扣,这事竟然差点儿就瞒下来了。
应慎行看完骂了句娘,他接管应氏地产有日子了,但底下人依然不乏老爷病中被塞进了的关系户。
附骨之蛆,他在慢慢剔除,应慎行不相信旧人引荐的合作商,他招了自己人背调,这也是跟张氏合作应慎行至今没拍板的原因。
“谢了。”应慎行跟易轻尘站在窗口抽烟。
易轻尘怼他,“吃错药了?你跟我说什么谢。”
应慎行吞吐着烟圈,“我有点儿好奇,既然你跟张古不对付,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