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都在这儿了，宝贝你要是真的感兴趣，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试一试。”

“要试你自己试去！”再度恼羞成怒的俞莫琅可顾不得刚刚还在想的，要对江黎纵容点的事情。

他挣开江黎环得并不紧的手，没好气地说：“而且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啊？要不是看你……”

俞莫琅说到这里卡顿了。

一时嘴快的后果，就是根本找不到新的天衣无缝十足完美的蒙混理由。

江黎茫然地看着他：“我怎么了吗？”

“……”俞莫琅撇过头，声音一下就小了很多，“要不是看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我又怎么可能会走神啊。”

猝不及防的一记直球直直撞进江黎心底。

俞莫琅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在稍许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朦朦胧胧地让江黎仿佛又看到十八九岁时刚刚在一起，还青涩懵懂的他们。

那时他们的重心都在学校和ini男团两头跑，那时他们几乎都是一年才会那么一两次家。

那时大抵也是俞莫琅曾最真切地开心过的时间。

江黎还记得俞莫琅那会儿会嫌弃他的动手动脚黏黏糊糊，也会在哪个不经意的瞬间突然变得格外坦率。

说起来，他们两人的初吻似乎也是在一个类似的情景里。

在昏暗的夜晚，狭小的空间，和突如其来别扭又坦诚的关心下，自然而然交缠到一起的温热气息。

江黎没忍住，又凑过去轻轻抱住了俞莫琅。

这一次他与俞莫琅相向而坐，把脑袋抵在了俞莫琅肩头：“宝贝，你这会让我误会，你想用和以前一样的方式来哄我的。”

江黎说话的声音比较轻，大概是受心情的影响，没了平时那种死不正经的感觉，听着还有罕见的温柔眷恋。

“以前一样的方式”，短短七个字，俞莫琅就听出了江黎具体指代的到底是哪种方式。

他敛眸看向肩膀一端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抿了下唇，声音更小。

“……我也没说过不可以啊。”

他从来就做不到，对江黎说一声义正言辞的“不可以”。

一如曾经青涩又懵懂的试探，一如现在熟悉又小心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