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里边深入了小段距离,没多久果然看见了一个在荒草中若隐若现的箱子。
“我找到箱子了,在这边。”俞莫琅知会江黎一声,继续往箱子的方向走去。
江黎转头看向他的方向,停下了他那边的找寻:“噢好,那宝贝你小心点。”
俞莫琅随意地应了声,终于走到箱子前,弯腰将箱子拿起来。
然而箱子被荒草包围着,俞莫琅一个没注意下不小心被锋利的荒草边沿割伤。
“嘶。”他下意识皱起眉,甩了甩手。
江黎注意到他那边的异常动静,立马紧张起来:“宝贝!你没事吧?”
“没事。”俞莫琅随口回了句,看了眼自己的手,只是被割出了一个小口子。
不深,就是蛮疼的。
荒草的战斗力还是不容忽视啊。
俞莫琅捧着箱子走出去,又见江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随行的那位医务组工作人员都给喊了过来,紧张得像是他不是被草割了,而是被毒蛇咬了。
俞莫琅:“都说了我没事了,只是被草割到而已,你不用紧张。”
江黎还是忧心忡忡:“那也不能不注意,万一没及时处理感染了怎么办?又或者万一没处理好后续发炎了怎么办?”
俞莫琅无奈,把小伤口展示给他看:“就这么浅一个小伤口,我出来得再晚点它都愈合了,有什么感染不感染的。”
江黎依然不放心,让医护人员非常妥善地处理一遍,还贴上了创可贴才终于安心。
俞莫琅见拗不过他,干脆也不管了,全程由着医护人员处理,哪怕是给伤口消毒时表情都不带变的。
江黎还怕他疼,想和以前一样拿糖哄他,摸了半天才发现他好像忘记带糖了。
最后还是俞莫琅自己掏了根棒棒糖,往他脑袋上轻敲一下:“行了,我不疼,你不用弄得那么夸张。”
江黎吃痛地捂了一下脑袋,原本在俞莫琅手中的棒棒糖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突然被反过来哄的江黎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终于回神,收起刚才慌里慌张的担心:“好吧,那看来确实是我担心过度了。”
俞莫琅发出了一个很轻的气音,也不知道是在叹气还是别的什么:“你不需要总用以前那样的态度来对我。五年了,我总会成长的。你以前的那套……可不一定还管用了。”
江黎怔愣小会儿,对上俞莫琅撇开视线略带些不自在的神情,后知后觉悟出了他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片刻后轻笑出声:“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