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觉一定要睡,哪怕吃安|眠|药!
白义换了件宽松的套头衫,宽宽大大的跨在身上,一身慵懒。
听见门声,徐正青别过头,脑袋搁在沙发朝后扬,朝着门望过去。
“快来,等着你开动,你最爱吃的虾。我还买了你爱喝的可乐。”
看见白义手上的奶茶已经消下去一半了。
徐正青惊讶的——
“你真喝奶茶呀。我以为你就心血来潮说说而已。”
白义看看手上的奶茶,就掉了三分之一。
心道:我确实是说说——
因为奶茶足够甜,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吃甜的。
坐下来之后,徐正青才打开盒子,披萨也是他爱吃的虾,这次用料很足。
白义拿起来的第一块递过去了,徐正青看着有点惊愕,一秒就掩藏在眼底。
接过手开始吃。
“天下我是第一次吃到小花大神递披萨的人吧?”
白义出了一下子神。
——韩贺才是。
徐正青知道这个出神怕是… …
就打趣到:“你吃东西会照顾人?谁是第一个这么荣幸得人?”
跟要掐八卦一样,一脸挂着贼样笑起来等着白义坦白从宽。
他拿着咬了一口,含糊其辞。
“女生,你第一个。我妈都没这待遇。”
徐正青满意的咬了一口大神递过来的披萨,顿时觉得格外好吃。
“你身边朋友很少,一般都是在家码字,出门都是独来独往,除了酒吧那位,你还能有第二位朋友?”
徐正青表示这么些年来,白义几乎可以说是与世隔绝,隐士老人一样。
独行侠。
出门,吃饭,看电影,旅游,身边再无第二人!徐正青都是偶尔出现在他身边,因为这是她的工作。
白义突然想把这个名字说出来,想告诉徐正青知道,从内里一股冲动让他要空口而出!
“韩贺。”
这调子带着一股叹息。
徐正青像是听错了一样,身躯猛地凑近白义,瞪着眼睛。
“你说什么!”
白义半擡了眸子,卷着点大雾一样的眸子,清清嗓子,有些认真。
“韩贺,我第一次递人东西是他。”
徐正青:… …
这个关系那就十分匪浅了!
因为白义和又孤僻症一样的人,聚餐吃饭从来没有他的身影。不是‘必要’场合,白义从不会出席!
徐正青看着白义现在情绪好很多了,试探性问。
“你还有什么和他一起做的?你们是同学?”
白义说过,他和韩贺小时候不对盘,那势必就是少年时期就认识了。
要么是隔壁邻居,要么是同学朋友,要么就是父母至交。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身份,是两个人自小就能认识的。
他嘴角扯了扯。同学?校友都不是!那时候还是隔壁学校!
但是白义突然有一种,想把这些全都告诉一个人的冲动。
恰好,徐正青问了。他就准备毫不遮掩的全说出去。
“我第一次打长得帅的人就是韩贺,第一次并排吃饭的是他,奶… …”
白义突然刹住车,他看了看披萨旁边的珍珠奶茶。
第一次喝奶茶是韩贺给他的,第一次吃披萨是韩贺点的海鲜披萨,因为韩贺爱吃虾——
这就是今天突然喝奶茶的原因吗?
这就是他这么多年来只吃海鲜披萨的原因吗?
都是因为韩贺吗?
骨子里的那种喜欢在看到韩贺后,苏醒过来了一样。把韩贺当年的习惯,放到了现在行为上——
徐正青见白义突然神情恍然,双眼都不聚焦,整个人一下子有点僵硬,还以为他怎么了。
出言:“小花?你怎么了?”
白义像机器一样的摆摆手,有点卡顿,动作不流畅。
“没,脑袋有点疼。”
“你还好吧?要不我再帮你叫医生?”
“别,韩贺气的。”
掏出手机的徐正青把手机默默得放下。
韩贺他惹不起,白义也是半个惹不起。
徐正青把手上的披萨再咬一口。
“我看你这会儿情绪挺稳定的,我就先回去了。”
白义看了一眼徐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