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骋:“我挂了。”
何烯年连忙叫住他,“哎,别别别,我胡说八道的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我没和他们一起去,我有点累,先回来睡觉了。”
他说完许骋就说:“好,那继续睡吧,我挂了。”
何烯年有点哭笑不得,“你真的就打个电话问我睡没睡?”
许骋故作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还你上次送我回家的人情罢了,怕你在ktv醉得走不动道。”
何烯年厚着脸皮说,“那就是关心我咯。”
许骋这次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了,他说:“少嘚瑟了,早点睡吧,挂了。”
何烯年连忙叫住他,“哎哎哎,别挂,再聊聊呗,你什么时候脸皮变得比我还薄了?”
何烯年边说边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啊,他几乎没有跟别人这么说过话,之前他们俩还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许骋说的比较多,他自己很少这么求着聊天的,还是这么肉麻兮兮的聊天,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到底还是业务不熟练,虽然隔着电话,何烯年还是觉得臊得慌,脚指头在被窝里抠三室一厅的时候,许骋慢悠悠说道:“也没你脸皮厚,借我衣服穿了也不知道主动还回来。”
何烯年听到他这么说,楞了楞,随即没忍住笑了出来,“许总还差一套衣服吗!?”
许骋一本正经地说:“差,怎么不差了。”
“好啊,我去还给你,你什么时间有空?为表诚意我亲自上门。”何烯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随便,我不在你放门口也行。”
何烯年:“那不行,我想趁机见见你。”
何烯年说完这句话,许骋那边陷入了诡异但短暂的沈默。
因为许骋今晚主动打过来的电话,还有他话里话外的关心,何烯年恶向胆边生,他问,“骋哥你是不是在偷笑?”
这次倒是回覆得很快,“没有,我没笑,少在那编排我。”
很好,否认三连,何烯年想。
“没编排你,你什么时候在,我过去找你。”
“今明两天都挺晚下班的。”
“那我后天过去,后天晚上?顺便请你吃顿饭。”
“怎么老是要请我吃饭。”
何烯年想了想,还是说道:
“因为我厚脸皮,想请前男友吃饭,吃多了说不准就变回现男友了。”
许骋今晚心情好像挺不错的,这通深夜电话气氛也很好,许骋听起来心情不错,不管是因为他真的态度软化了还是因为他们的演出成功了所以心情这么好。
於是,何烯年还是没忍住了更进一步。
何烯年忐忑地等着许骋回话,明明只过了几秒钟,他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电光火石间,他甚至坐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被阴阳怪气嘲讽一顿,然后挂电话。
何烯年觉得自己都要被自己吓得心律不齐了,许骋终於说:“到时再说吧,也有可能到时候我不在,你就放下衣服离开就好了。”
“没事,那我就当没去过好了。”何烯年脑子转得很快,随口说。
这次许骋的笑声从话筒传过来,何烯年听到他低沈的笑声,居然有种久违的感觉,他握着已经发烫了的电话,也笑了。
他们就隔着电话互相笑着,那五年的隔阂和心狠手辣的一刀似乎全部蒸发了,何烯年有个错觉,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也一直在相爱。
最后,许骋说:“随便你吧,真挂了,早点休息。”
何烯年轻声说:“嗯,晚安,骋哥。”
挂了电话之后,何烯年微信给之前加的跑腿小哥留言,让他帮忙取一下早餐送过去许骋那里,本来打算自己过去的,但是许骋似乎之后有安排。
比起匆匆吃个早餐,何烯年还是习惯把大餐留在最后,毕竟还约了一顿晚饭呢。
明早过去见了人又不带衣服就太过分了,万一许骋明天早上脑子清醒了要追究责任那可怎么办。
等折腾完所有事情后,他突然就觉得饿得睡不着了,於是又起来煮了个面。
半夜起床上厕所的何坚看到他一个人窝在厨房吃面,说:“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原来是进老鼠了。”
吃着面的老鼠:……
安排好所有事情,吃饱之后,何烯年终於重新躺下,一夜好眠。
这两天何烯年都是掰着手指头过的,本来这两天没有排演出就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