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疼倒是不是很疼,刚刚打了止痛药,药效还没过,“现在不疼了,刚上完药。”何烯年乖巧道。
“打了止痛药,现在不疼,晚上药效过了就该疼得你睡不着了。”许骋缓缓说。
然后又说:“有人照顾你吗,伤到了右手,你吃饭都不方便。”
“我等下叫李瑜过来我家给我带点吃的就好,这个不用担心。”
许骋好不容易才把已经到嘴边的责备收回肚子里,他想说不担心就有鬼了,也想说,你想让我不担心你就注意一点,不要动不动就伤到这里伤到那里。
但是想到何烯年受伤了,一个人孤零零在家还没有人陪着,吃饭都成问题,估计晚上睡觉还会被疼醒,他还是不忍心说半句重话。
最后他只是说:“我改签今晚的机票飞回来吧这里的工作收尾了,我也没什么要做了。”
何烯年听了有点着急,怕自己耽误许骋工作,连忙说:“没事,我把李瑜喊过来就好,你先处理工作,只是扭到了,我没什么事的。”
“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别劝我了,好好待在家,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不接就随便打给谁,不要逞强,知道吗?”
何烯年还想说什么,许骋像是知道他要反驳,又说了句,“你乖一点,听话。”
语气有点无奈,何烯年几乎能想象得到许骋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他被这句哄小孩的话哄得耳朵都红了,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稀里糊涂就答应了,挂了电话。
何烯年最后还是没有麻烦李瑜,自己叫了个外卖,然后很艰难地脱下了衣服,用塑料袋裹住自己不能沾水的手,囫囵洗了个澡。
吃完饭之后手开始隐隐作痛,止疼药药效过了,何烯年连忙吃了药,但右手伤了的地方还是发麻发痛,痛得他干啥都没心思,索性早早就睡下了。
睡着之前还想着,醒了就能看到许骋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