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嘴这会儿倒是停下了,何烯年等他的回答等得有点忐忑,他是第一次跟李瑜讨论这件事情。
如果李瑜觉得恶心,那他能怎么样呢?
也不能怎么样吧,大概率还是选择当一只缩头乌龟,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和他训练斗嘴,他一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取向和这么多年的师兄闹掰。
何烯年在李瑜沈默的这会儿把自己给开导了,反正结果都一样,答案也不重要了。
他正想绕过这个话题的时候,李瑜却说话了。
“也不恶心吧,书上说这个好像是天生的?而且好多国家都允许同性结婚了。”
一直敲着的锣鼓停下了,变成了清脆的鼓边声,“笃笃笃笃笃”。
何烯年在这清脆的鼓边声中慢慢笑了,笑得肩膀都一耸一耸地,笑得李瑜莫名其妙以为自己又输出了什么神发言,一个劲问他笑什么。
等到何烯年终於笑够了,他才慢慢说道:“就是没想到你还有不缺心眼的时候。”
李瑜觉得自己被内涵了,但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