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
听到女人刺耳的声音,楚季秋面带防备地后退了几步,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地觉得不太舒服。
女人忽地冷笑一声,想要向他走近:“小秋,怎么了?不认识妈妈了?”
“妈妈养了你这么久,现在羽翼丰满,就想自己飞走了?”
妈妈?
楚季秋摇了摇脑袋,直觉告诉他,这个奇怪的女人不会是她的妈妈,於是气鼓鼓地叉着腰:“你才不是我妈妈呢!找我干什么?”
被楚季秋揭穿,女人也不再佯装,脸上露出了一股阴狠,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愤恨起来。
“楚季秋,你被赶出楚家,自己过得下去就算了,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敬轩?”沈梦芝朝楚季秋逼近,原本美艳的面孔变得狰狞,像是要将楚季秋生吞活剥。
“没有你,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来破坏我们美满的家庭?”
楚季秋有些听不懂女人的话:“你,你在胡说什么呀!我才没有破坏你们的家庭,你找错人了吧!”
“你还在装什么?”沈梦芝被一脸无辜的楚季秋气得失态,竟然想伸手去抓楚季秋的衣领,“你这次故意找人泄露视频,是不是就是想报覆我们?”
“我报覆你们干什么呀……”楚季秋下意识地躲开,怀疑面前的女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我说啦,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至於什么楚敬轩,明明是他在拍戏的时候为难我,我也没有推他下去,为什么你们总是听不懂呢?”
“真奇怪。”楚季秋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转身正好和门口的保安大叔对视。
“我不认识她。”楚季秋无奈地冲保安大叔耸了耸肩,后者立马敬业地过来挡在了楚季秋和沈梦芝之间。
沈梦芝提高了音量,想要搬出自己的身份施压:“什么保安也想拦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楚氏的夫人!”
“楚夫人,这里是曼艺。”保安大叔很有原则地坚守着岗位,拦住还想纠缠的沈梦芝,“我不能让您在门口骚扰我们的舞者。”
“我?骚扰?”沈梦芝气极反笑,甩开被保安大叔钳制的双手,“好哇,骚扰是吧?”
“行啊,那我就不走了,我倒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骚扰!”
保安大叔一时也有些无奈:“楚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楚老师已经明确说了不认识您……”
身后一阵熟悉的嗓音传来:“那就到警察局去看看吧。”
听到声音的楚季秋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了那个面容冷峻丶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套藏蓝色的西装,衬衫领口系着一根楚季秋再熟悉不过的暗紫色领带。
郁振年从容不迫地迈着长腿走到楚季秋身前,随后停下,目光淡漠地睥睨着面前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女人。
“楚夫人?”郁振年淡淡地开了口。
沈梦芝对郁振年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郁家的现任掌权人,还以为他和自己的丈夫交际甚广,像是看见了救星,急於给自己扳回一把。
“郁总!您可来了!我记得您也是曼艺的大股东,我来找楚季秋,这小贱种居然敢让一个保安来拦我?您可要给我个交代啊!”
“交代?”郁振年细细地品味了一番这两个字,目光厌弃地看向一脸期待的沈梦芝,“你也配。”
沈梦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对上郁振年寒冰似的目光,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这种眼神……她只在某类影片中看到过。
是一种冷漠到极致丶不带任何情感的狠戾。
沈梦芝还是硬着头皮讨好:“郁总,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楚笑原的妻子啊,楚家和郁家可是世交……”
“楚家只有一个夫人。”郁振年的声音很冷清。
“不过你和是非不分的楚笑原倒也是般配。”郁振年面露讥讽,“但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鸠占鹊巢,谁是鸠,谁是鹊,谁低卑,谁下贱,不言自明。”
跟沈梦芝讲这几句几乎耗尽了郁振年所有的耐心,他低头望着楚季秋充满震惊的眼神,给他理了理被沈梦芝差点抓乱的衣领,用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语气问道:“今天排练得怎么样?”
楚季秋仍有些回不过神,事实上,他刚刚从来没见过如此冷漠骇人的郁振年,低头道:“还,还好啦……”
见郁振年和楚季秋如此亲昵,沈梦芝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你,郁总!你怎么会和楚季秋……”
郁振年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