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性诡异也不生气。
只是在看到南巍鲜血淋漓的手臂时,女性诡异惊呼了一声,转身又如同旋风一般跑进了别的房间。
“别乱动?”南巍皱了皱眉,看了看铁门上的公约。
按照公约,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听话。”
男性诡异站在那儿看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到了沙发边上坐了下来,从旁边的茶几里翻出了一包烟。
女性诡异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简易的家用急救箱。
发现男性诡异拿着烟,女性诡异用与看到南巍的伤口时的激动表情完全不同的神色,一种很平静、很僵硬,就像是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同事的神色,看着男性诡异。
“不许抽烟。”女性诡异冷漠地说着。
听到女性诡异声音的那一刻,男性诡异的身子一僵,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动作迅速地把烟放了回去。
在家里抽烟,算是家务事,所以身为“爸爸”的男性诡异,得听身为“妈妈”的女性诡异的话。
这两个诡异之间的互动倒是挺有趣,南巍看着它们,再看看公约,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这个叫做公约,不是叫做规则。”
南巍想起夜久说过的,“规则”这两个字的力量很神秘,诡异是听不到也看不到的。
刚才看到公约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以为这就是现在她所在这个空间的规则,但是仔细一想,似乎并不是这回事。
结束了毫无感情的冷漠互动,女性诡异在目光重新放回南巍身上的那一刻,神色变得生动了起来。
“不是说去和那两个老东西要钱吗?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弄伤了?”
女性诡异说着话,焦急地在简易急救箱里翻找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爸爸”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南巍所在的方向,也不说话,像个雕塑一般。
南巍站在那儿,饶有兴致地看着女性诡异忙碌。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妈妈”会掏出点什么东西来。
这时从另一个方向的拐角处,伸出来一个脑袋来,怯怯的女声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弟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