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起色?来人呐,快把药给夫人浓浓的煎上一副!”
掩下嘴角的笑意,宋宜春头也不回了走出房间。良久。蒋蕙荪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左侧的窗户吱呀一声,打开一道缝隙,最终留下可容一人出进的小口。“娘!”宋泽从窗户翻了进来,看到一个月不见,就已经面容憔悴,仿佛命不久矣的蒋蕙荪。心下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偷跑去福亭。如今舅舅为了救他死了,就连娘都病了。“娘的阿泽,娘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不会出事的。”因着哥哥的死哭干的泪再次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是哥哥,前面写错了(?﹏?))“是儿子的错,不该偷跑离开家,让娘担心了!”“没事,阿泽归家就…咳咳咳……咳咳……”一惊一喜之下,蒋蕙荪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咳着咳着,竟咯出了血。鲜血在白色的手帕上是那样触目惊心。“娘你怎么了?怎么会咳血?”蒋蕙荪只是咳嗽几声,便如同没了力气一般,瘫倒在床榻边。“夫人,药来了!”“快,快躲起来。”不明白蒋蕙荪的意思,但宋泽还是乖乖的照做,躲在屏风后面,再蹲下来蜷缩在角落里。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侍女端着一碗漆黑的药,光闻着药味就知道,那药必定是极苦的。“放一边吧。”“这……老爷说了,让夫人趁热喝了。”“我的话都不听了?说了等会儿喝就等会儿喝,出去吧!”丫鬟看了眼手中的药,又看看面色惨白的蒋蕙荪。“那就放一会儿,等凉一些,夫人就尽快喝了,莫要为难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