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木棉洗澡好,刚出来,叶君问就狗腿子的迎上去,殷勤的拿出药箱,给木棉上药。
在客厅和江佐干架,砸他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握棍子的手被棍子磨得不轻,虎口还震出裂口。
消毒水擦到伤口,滋得木棉皱起眉头,也不说话。
叶君问看到了,急忙捧着她的手,呼呼的吹。
“痛不痛?怎么震出口子来?”
“他要跑,我想拦住他,只能拿那棍子打他……”
叶君问嘴角不经意的抽抽,难怪看到江佐瘸着腿跑出去。
从木棉手上的口子看,绝对使了十足的力道,才能把自己震伤了。再想想江佐那只脚,怕是骨头要裂了……
发怒的女人就是那么可怕。
叶君问接着闲聊了起来,“你怎么会有那种棍子,那可是斗殴专用的器械咧~”
木棉满不在意的应:“哦,是么,没有用过,是江佐准备的,说是放在门口,防贼用的……”
“啊?哈哈哈……”
叶君问笑得不能自己,放好医用棉签,笑到捂肚子。
“那家夥一定没有想到,第一次用,是被你用来殴打他自己,啊哈哈哈……”
一直笑一直笑。
一直到看见木棉,她面无表情的欣赏自己满地打滚的样子,叶君问才知道尴尬,笑不下去……
叶君问被盯得发毛…心里知道,普吉岛那个口红和南宫鹤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的,现在就不要脸的赖上木棉的床……
“谁让你跟着我的?”
木棉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