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灾
“不生气了么?”
“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以后也不会”
君问宠溺的承诺。
木棉一直没有回应,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生怕会跑掉一样。
看着看着,生生的吞了一下口水,脸突然红起来,眼神不自主的往下移。
原来,贴得这么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紧贴在一起,木棉自然也感受到胸前抵住的两坨柔软。
叶君问的胸比自己的还要大!
转而一想到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冒出如此肉感的想法,可耻!
脸更加红了……
君问当然想不到木棉这样刻板迟钝的人竟然会在这种时候不正经起来,反而饶有兴趣的稍低头盯着脸在发烫的木棉,对准眉心,就倾下去。
啵!
这一亲,把木棉亲醒了,挣脱出怀抱,远离祸源。
君问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敢再得瑟,嘴巴还是不肯吃亏,支支吾吾的说:小气,就亲一下都不可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被木棉一眼瞪回来,立即老实了,坐下赶紧吃早餐。
君问得了好处也开开心心的坐对面,看着木棉像小猫一样吃面包,拿起一块切好的哈密瓜送到她嘴边,木棉看了一眼,淡定的咬了一半,真的像小猫一样,小口小口的吃,君问也不着急收回手,果然,小猫嚼了几下又伸了伸脖子,把剩下的半口也吃掉。
木棉正在学习怎么接受一个人的亲昵,心想这样应该算是吧。擡头就看到君问一脸满足,但是笑得像痴呆一样的盯着自己,难到不是这样?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不吃?”
“你说,你吃东西怎么那么可爱?有没有人说过你吃东西小小猫一样”
木棉毫不吝啬的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白眼,回答:“没有”。
然后又安静的继续小猫吃食。
赏心悦目就是拿来解释这种时候的吧。
有人陪的早餐,再简单也可以吃出蜜糖的感觉。
奶足饭饱,木棉催着君问快去上班,叶君问还打赖了好一会儿,被瞪一眼又老实下来。
这人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是温顺的小猫,下一秒就成冰雕的小猫一样,刻板无聊得紧。
不认真吃早饭的君问还把奶渍弄到衣服上,讪讪的换一件合身白衬衫,站在衣冠镜前艰难的扎头发,笨拙的动作,和本人气质简直大相径庭。
自上次木棉问君问半扎起头发,君问就一直留着那根皮筋,当宝贝一样天天带手上,可是,对从来不扎头发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个噩梦。
今天不一样,木棉好像喜欢看她扎头发,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上举着的手臂因为受力,君问长期锻炼的手臂被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小马甲线在晃动的衬衫下时隐时现。
就是满额的细汗出卖了她,笨笨的不会扎头发。
木棉坐在沙发上等了她半天,也没进展。
“过来”
木棉朝君问招了招手,君问叹口气,垂下手,无精打采的过去。
“以后你都帮我扎头发吧!”,君问闭着眼睛享受木棉手上轻柔的动作,还要得寸进尺。
“都那么长了,要学会自己扎”,木棉清淡的回答,语气却像是已经答应了一样,宠溺得甜腻。
手上继续着温柔地动作,把上半部分的头发拢在后脑勺扎起来,靠近后颈的细碎小短发扎不起,都一起往下顺,白皙的脸蛋和小额头又回来了。
咚咚,咚咚!
木棉被自己的心跳吓到了。
这样子的叶君问很好看,很帅气,和初见她一身定制得体的制服出现时一样,就一瞬间,一眼,在心里砸出水花,漪涟不断激荡心房,冲击薄薄的胸腔。
原来以为是她穿的那身军绿色衣服才那么好看,才对她有印象。
今天又发现,那咚咚声,不是心跳,是有人在叩响自己心房。
木棉看着君问出神,看得君问心化了。
虽然一句话都没有,但是眼神从未有过这样深情,惹得君问忍不住哼唧哼唧地撒娇起来。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么会撒娇?
真的不一样了吧。
真正出门都已经被叶君问磨到快中午了,本来她还想耍赖把午餐也磨出来,但是被无情木推上了的士,绝望的小脸在的士后窗越行越远,消失在车流里,木棉才松了口气。
终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