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塞。
反正事情已经闹大了,也不在乎这一点儿,就怕闹大了,什么也讨不着,那才丢人。
翌日,她趁着秦某下地,去了柱子家。
柱子正拿着锄头准备出门,看见胡大婶,不由脸色一变,就想关门。
胡大婶哪能让他关上,一手顶住门,推开。
柱子颇为无奈,问,“胡大婶,你又来做甚?”
他放下锄头,抵在墙边,看她两手空空的,不像来打他的,若自己拿着锄头,指不定要倒打一耙,还是防着点儿。
“我昨天已经给你道过歉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在村里讲故事了,这事能不能了了?”
胡大婶微一颔首,“行,给我十两银子,当赔偿金。”说完,手一摊。
“什么?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柱子睁大了眼,一年到头的,他们连一两银子都存不了,哪来的十两?而且他爹死得早,家里少了个劳动力,比别家又困难些,别说十两了,他掏光家底,也才五六两银子。
他摇了摇头,“胡大婶,我们哪来这么多钱?”
胡大婶想了想,“那打欠条。”
不少人围了过来。
柱子娘浣衣回来,远远便瞧见胡大婶杵在她家门口,像是来闹事,便一转身,去找了成媳妇。
她昨天就看出来了,成媳妇是个有主意的。
南安意听完,思忖了片刻,“这事得靠你们自己,让她知道你们孤儿寡母可不是好欺负的,不然我若不在村里,你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