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妈妈冲进浴室,看到那个男人欺负你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
“她想到了,死去的家暴的丈夫。”
“想到了那场车祸——”
钟情伸出手,环住周佳念的肩膀,轻轻抱着她,“所以,顺其自然吧。保护你,也是我妈妈想做的事情。”
也是我想做的事情。
周佳念望着钟情、感受着钟情的温度,鼻尖些许酸涩。“钟情……”
钟情忽而松开她,“小年糕,别哭丧着脸啦,”她戳了戳面前少女柔软的脸颊,“你爸爸那么有钱,肯定会找很厉害的律师的。”
“他会帮我吗……”
“放宽心,”钟情安慰她,“我有预感,事情会顺利解决。”
周佳念盯住钟情,皱了皱漂亮的鼻子,“你的预感准吗?”
“当然准了!”钟情微微挑眉,“而且,心诚则灵。”
她说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像在求神拜佛。
周佳念问:“你在拜谁?东方的神,还是西方的神?”
钟情说:“我在拜我自己。”
周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