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紫衣女子嗤笑一声,抬眼反问,“那不都是男子要学的东西?”
讲堂学子之间,隐约有人附和。“那些是不是都撤下啦?教书的几位说啦,我们可以只听我们想听的,那些没人愿意听呀,就不再开了。……”
罗艽皱起眉。“这还分什么女男?”
“怎么不分?”紫衣道,“女子有女子的事儿,缘何要去学男子的课?”
紫衣话音落下,身后便有人窃窃俏笑:“是呀是呀。我们学了男子的课目,男子学什么?难不成学到后面,我们还得去纵横沙场、征战打仗?”
她两人一唱一和,周围人便笑作一片。
原本银铃似清脆的笑声,此刻落在罗艽耳里,只觉刺耳。
罗艽的指甲嵌进木桌案,心下郁躁,眉头紧锁。“所以你们换下了那些课目?在女塾之中,重操旧业,学那些除了取悦别人,于己屁用没有的玩意儿?”
“呀!”有学子惊叫,“你这人说话可真粗鲁。”
“莫计较。”紫衣隐约一笑,抬手制止了身后学子。
她侧回身,反问罗艽:“如何是取悦她人?得来的喝彩,得来的绫罗绸缎、珠宝华服,得来的好名声、招来的好夫婿,都是我们自己的。”
“——啊呀,”她说着,忽而恍然大悟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