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木通现在也成这样了?
为了避免被温筠鹭瞪,她若无其事地走到一边,这才敢偷偷笑出声。
邓乐警官来得挺快,扣人,带走。
一行人又驱车回了彩店区的那条老巷子,解救那头被关押数日的黑脸绵羊。
老巷子,老房子。
巷子两侧的房子都是出租屋,两层高,过道狭长,角落里贴满了各种治牛皮藓招租的广告,连电线都是接得凌乱不堪。
房间在二楼,六十来平米大,一进去,就踢到了几个易拉罐啤酒瓶。
屋子里一股霉味和酒味,乍一闻熏得人几欲作呕。
周枫“哎呦”两声,问:“羊呢?”
受捕的男人垂头丧气,去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温筠鹭就跟在后面,周枫看不清她表情,只闻见一股刺鼻的羊骚味。
紧接着,温筠鹭快步进去,把木通牵了出来。
模样比周枫想象得还要糟糕点,因为怕它出声,嘴给用胶带封得死死的,身上毛给剃得乱七八糟,东一块西一块,头都是秃的。
不过见了温筠鹭,它还是很高兴地用头拱了拱她的手,不过动作有气无力,也不知道饿了多久。
温筠鹭颤抖着手,轻轻把它嘴上的胶带撕下。
周枫默默看着这一切,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