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好似谁先到位,就是殷勤,就是输了。
宋汀雪扣住荀烟腰身,“再一次?”
荀烟慢吞吞迎上去,小声抱怨,“裙子都皱了……”
宋汀雪盯她几秒,揉了揉她的红黑格子裙,松开人。
但荀烟却没离开。她冲宋汀雪一笑,手按着宋汀雪膝盖,“我为您清理吧。”
宋汀雪这才缓和了神色。
从前宋汀雪作弄了荀烟,事后总给块糖吃。那时的荀烟好傻,抱着一块糖感恩流涕;现在她学聪明了一些——不就是一进一退,一推一拉,谁不会?
欢愉失去了爱意的浇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干涩。荀烟想,原来身体的愉悦和心理的快乐是可以割离的。
她看宋汀雪,如同从前的宋汀雪看她。
从此她们只剩下博弈。肌肤相贴成了一场互相试探底线的游戏。
*
直到九点半,宋汀雪整理着自己的外衣,穿过贵宾室的长廊。
看见坐在桌前的君度,她没解释自己的怠慢,微笑着递出手,“君老师,A城暴雨,路上很不方便吧?”
相比于宋汀雪皮笑肉不笑,君度正常得多。她为自己的迟到不停道歉,却丝毫不提宋汀雪也让她干等了半小时这件事。
宋汀雪又问:“您女儿呢?”
“她在盥洗室,”君度讪讪笑了下,“马上回来。”
“啊……小栀也在那边。要是她们投缘,说不定还能结伴回来。”
“小栀是……”
“我的小猫。”明明是去人格化的称呼,宋汀雪却说得尤其自然,“她今天和我一块儿来。”
君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最近那位风光无二的三金演员吧?”她自然而然偏过话题,“其实,小宋老板,荀小姐身上,也有您商业投资眼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