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她的眼睛愣愣的盯着在她指尖转动的树叶,眼神放空,唇边挂着笑容,尽管这笑容与往常一致,却给我一种不寒而栗却又很悲伤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我出声叫了她名字后顷刻间便消散了。
她恢复了原先那种矜持且温柔,“怎么了?”
我几乎以为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寒河江薄叶的情绪就像是一缕风,飞快的从指尖划走。
“没事,”我指了指操场,“要继续吗?”
寒河江薄叶点头起身,往操场走去。我心里仍惦记这她刚才奇怪的情绪,因而起来的动作也慢了她一拍。
看向她背影时,如同一股寒流忽然扑面而来,我狠狠打了个冷颤。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我从未经历过,比当时面对咒胎时还要更加强烈。
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上百个一级咒灵聚集在一起的阴冷感。
正常人类身上怎么可能会爆发出这样可怖的压迫感。
我快走几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寒河江薄叶困惑的扭头看向我:“鸣君?”
与之前的违和感一样,阴冷感在她回头的那一刻便飘走了,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难道这也是我的梦?
我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原来就算是我也会白日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