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惧怕这两个孩子有一天会追上我,甚至超过我。我更多的是为她们感到莫名的悲哀。看着她们,仿佛就看到了曾经的我。
不被人喜爱的我。
离开医院,我徘徊在街上。
现在还不太想回家。
好不容易跟直毘人请了下假,我不想早早回去被他抓住训练。
在逛完了a店、常去的漫画店后,我无所事事起来了。
普通人的假期都是怎么度过的呢。
我坐在街边的栏杆上,无聊的翻着手机。
叫朋友出来玩吗?
我依稀记得我7岁前也是这样的,经常跟一帮同年龄的小孩子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感到无聊。
可如今,我通讯录里只有两个人的联络方式。
一个是为了方便存下的辅助监督的联络方式;剩下那个就是五条悟强迫我保存下的。
提起五条悟,我不禁又想起13岁生日那天。
13岁生日是五条悟硬要给我庆祝的第一个生日。
虽然我强调过许多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庆祝过生日了——用膝盖想都知道,禅院家不可能有人会给我搞这个——但五条悟一意孤行,在生日当天把我抓了出去。
就算直毘人有受益我,让我跟五条悟搞好关系,眼下被他本人直接拐出去的行为,还是让我为我和他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