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骨往上爬这件事。
星野繁本该与他虚与委蛇,按兵不动,然后伺机往上爬,把握住组织的命脉将其铲除才是最重要的。
他理应这样做。
但当那包白色粉末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时,星野繁沉默一瞬,在心里很平静的叹了一声,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随即他撑着桌子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桌上那些瓶内色泽缤纷的酒液轻微晃动。
黑发男人拎起一瓶酒,缓步朝着郡久走去,后者完全没察觉到不对劲,他怀里搂着一个穿着鲜亮的女人,注意到星野繁靠近,也只是懒懒抬起眼,略带不耐烦的开口,“做不做,就一句话——”
星野繁没给郡久说完话的机会。
他将手里那一瓶还未启封的昂贵洋酒砸在了郡久头上。
给他开了瓢。
郡久的那只眼睛,就是因为当时飞溅的碎玻璃刺进眼珠才瞎的。
因此郡久记恨星野繁,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但明明那只眼睛是因为那位顶上的老大刚巧也在,听闻这件事顺路过来训斥了他们一个多小时,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进一步恶化才最终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