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邱婉儿早有准备也不免愣了愣,而后才郑重应答,
“岳父不追究,天海心里依旧过意不去,往后定当与人诚恳相待,也请郑叔安心。”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走了。”郑镖头最后补一句,再嫌弃地瞥一瞥自己的衣摆,一鼻子气出不来,大步流星迅速离开。
……
人走后,邱婉儿又把屋里其余人谴退,独剩自己靠床沉思:先是感慨一番郑镖头豪气爽朗的性情,却又惜他如此喜怒形于色,难怪会被心机深重的后辈越过去……
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婉儿很快进入下一步应对之法的思考。美好日子尚距甚远,绝不能在此时,在曹大夫这里暴露身份。
别院偏厅,曹大夫给手背烫伤的马有才上药,一并叮嘱其养伤事宜,
“这药就给你了,回去一日涂三回,伤口切勿沾水,养个十天半月会没事的。”
“谢了曹大夫!”
马有才忍着痛感向大夫道谢,心下却是暗暗庆幸自己机灵,及时给邱小妹解了围。为防万一,手伤包扎好的他又缠着大夫给看脉,一会儿说自己头昏眼花,一会儿说自己瘸了腿不能再废了手,生生把曹大夫留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