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怨。
他手掌贴着她的背将她扣得更紧了些:“可能是你身上太凉了。”
穆冉说:“还是量一下温度吧,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爬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体温计。
38.2°。
他白天还只是低烧。
穆冉瞪他。
他只唔了一声:“难怪头比下午疼。”
“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顾央捏了捏眉心:“九点半左右吧。”
穆冉不说话了,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背影。
顾央含笑问:“生气了?”
穆冉瓮声瓮气地说:“不敢。”
顾央手上用力把她捞回怀里:“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戏不能太满,另一个戏路演到这里也差不多了。
穆冉转过身,三分抱怨七分心疼:“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啊。”
顾央说:“忙完这一阵儿,最多到秋天,就差不多了。”
穆冉不知道什么叫差不多,总觉得轻描淡写里藏着大事儿。
穆冉说:“虽然我不懂你工作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别人的收购案要临时几天转给你,搞得你忙到身体都受不了。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做这个副总裁了,钱嘛,够花就行。”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样的话,顾央收紧胳膊,闻到她颈间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