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感兴趣?”
“你要我怎么感兴趣?我们对堀口的报道已经不少了。说说第二件事。”“昨天晚上,朝仓君出了车祸,也死了。”“你说什么?朝仓……死了?”这几天,刘简之虽然担忧朝仓的安全,但听到朝仓的死讯,仍然感到突然和难以置信。“听说是个意外。”美由纪说,“朝仓昨晚连夜赶回东京,因为车速过快,一道弯没转过来,掉下几十米高的坎下去了。”“你知道朝仓的家在哪里吗?”刘简之问。“我知道。”美由纪说。“我们去朝仓家看看。”刘简之说。“去跟朝仓道个别。”美由纪站了起来。朝仓家在皇宫西南方的赤坂,是一栋两层木楼。得知朝仓死讯,朝仓的妻子、父母和6岁的儿子顿时陷入悲痛之中。灵堂就设在朝仓家的大厅里,正中挂着朝仓的遗像,遗像前摆放着鲜花。祭台上点着香火,一副木质棺材,摆在祭台前。刘简之和美由纪来到朝仓家的时候,日日新报新闻部的十几个编辑穿着黑衣,正在葬礼主持的引导下,跟朝仓的遗体告别。刘简之和美由纪跟在十几个编辑身后,围着棺材走了一圈。朝仓的面容虽然经过整容,脸却仍然扭曲着,很痛苦的样子。美由纪看了一眼,忍不住地就哭了。刘简之看见,日日新的编辑中,有一个女子也哭得很伤心。“她是谁?”刘简之问日日新的编辑宫林。“她叫金子,是朝仓君的助理。”宫林说。美由纪连忙走过去安慰金子。“朝仓君的尸体,是谁送回来的?”刘简之问。“得到消息以后,我们自己去车接回来的。”宫林说。“这么说,你去过现场?”刘简之问。“去过。”“警察确认是车祸吗?”“是的。”“我不相信!”金子突然说。“朝仓君开车,向来小心翼翼,不可能出车祸!”编辑们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有疑点。有人说要信任警察。“朝仓君已经离开我们,大家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吧?”宫林说。于是,大家都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