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拉到最后。
四位男主的页面后竟还有好几页,每页有四五道剪影,轮廓没有区别,应该是通用立绘。
“这是什么?”元澈好奇地戳了戳。
【隐藏男主,如果与其任意一位达成he,同样算作完成任务。】
元澈马上失去了兴趣,嘟囔道:“搞了半天还是包办婚姻。”
他随意点了一个,剪影蹦出了解锁条件:与其互通姓名即可解锁。
元澈楞了:“别太离谱。”
他都不知道人家是谁,怎么互通姓名?
但系统被他诈怕了,打定主意装死,怎么也不应声。
元澈撇撇嘴,掀开帘子看了看日头——谑,时间还早,可以逛逛。
国都总是一国最为繁华的城池,遑论国力强盛的大夏。
中心皇城自不必说,外城接着内城约方圆百里。内城粉墙朱户,王侯府园坐落其中。雕甍画栋,一弯河水流过,河边尽植杨柳,阳春方过,还有些许料峭春寒,婢子却衣衫轻盈,袅娜穿梭其间,很有几分水乡的风情。
外城富庶不输内城,东面地势稍高,尽住着高官富户,举目雕梁画阁,绣户珠帘,雕车宝马目不暇接。更有金翠耀目,罗绮飘香,新声巧笑於柳陌花衢,按管调弦於茶坊酒肆。
元澈看哪里都觉得稀奇,按着大地图的记忆,过了白虎桥,带两三个小厮长随往铺子最繁多的宣德大街钻去。
到底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元澈一进人群便像鱼入大海,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路过的猫都要摸一把。小厮们跟得心惊胆战,几次差点跟丢。
有小厮眼珠一转,想出个主意:“世子爷,我知晓宸朱巷中有家食肆味道十分出众,食客络绎不绝,要不咱去尝尝?”
元澈本就没玩尽兴,闻言眼前一亮:“走!”
天色开始擦黑,宸朱巷附近多是平头百姓所住,异常热闹,元澈这身锦袍进去,不免有些扎眼。
他循着香味一路往前,在巷末找到了一间座无虚席的食肆。
外观着实有些简陋,往来皆是布衣,也不知里头干不干净,小厮正后悔推荐了这么个地方,就见自家世子大步走了进去。
“客官您好,小店今日生意火爆,您看要不等一会儿?”
店家热情地迎上来,却见这名脸上衣服上都写着“贵客”的少年径自走向窗边,不由脸色一变。
窗边坐了位独身的青年,身着绛紫色宝相花纹底锦袍,腰间束着银色绛带,悬了枚玲珑玉佩,清贵逼人。
但比周身气质更为夺目的是那张脸,面如冠玉,长眉微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含着笑,唇珠饱满,竟比白日里的太子还要气势从容,像是久居上位者。
长得就和其他人不在一个图层。
元澈果断凑了过去,可怜兮兮道:“我见兄台只有一人,可否允许在下拼桌?”
店家素知这位大人向来不喜与人同席,正要婉劝,那人意味深长地打量元澈半晌,道:“阁下请坐便是。”
元澈顺理成章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自然而然道:“多谢,敢问兄台姓名,可否交个朋友?”
对面人淡淡而笑:“小事罢了,何须言谢,某不过一介无名之辈。”
店家递了食单上来,适时打断了元澈的试探。
他还没习惯菜品们花里胡哨的名字,琢磨着点了几道,擡头见对面的人还在看他,便干脆开口道:“兄台可有菜推荐?”
青年见他大胆搭讪,笑意不变,阖上茶碗盖,带着翠玉扳指的手伸过来,当真在食单上点了几个名字。
“兄台是这家店的常客?”元澈略显惊讶。
青年温声道:“常客谈不上,只略有些心得罢了。”
元澈与他往来了好几句,没诈出几句消息,差点把自己家底交代出去,转头就去戳系统:“刀刀,真的不能给我通融一下,开个隐藏男主透视权限吗?qaq”
除了自己,这人是第二个陋巷穿锦袍的,横竖写满“鹤立鸡群”四个字,摆明了不一般。
系统还在装死,元澈戳来戳去都不说话,於是愤愤地想,他要变得冷酷,无情,夺回属於他的……等等,他有点饿了,吃完了再夺回不迟。
店家上菜上得麻利,头一个端上来的便是酒浇鱼羹。
粗瓷高足盘中盛着雪白鱼羹,米酒在上面浇了薄薄一层,去了腥味,鱼肉入口嫩滑软糯,只需沾一点酱油,便鲜到了极致。
元澈一连吃了几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