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想要替你接管几日,等你伤势好了,再还给你。”
“第二件,就是听闻风云会那位药堂堂主,就落住在贵庄,他老人家特意叮嘱,叫我将这位少年英杰请回去,加入我帮。” “不知道...那位现在何处啊?” 他扫了一圈。 看到正厅各个紧绷面容,脸色板着,挠了挠头: “这倒是难办...” “我带你去!” “我知道他在哪!” 突然,嘴唇紧紧抿着的罗霄,走了一步。 叫陆乘风双眸一缩。 他身畔,陆羽、陆红玉也是眸子惊愕: “师兄...罗霄,你!” 罗霄眼神有些闪避。 反而叫杨言眼神一亮,哈哈大笑,快步上前,便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 “好好好,走走走!” “看不出来啊,你这脑子还挺会变通的。” “放心,事成之后,我虎豹馆需要坐镇火窑,你该是什么地位,我到时候跟父亲讲,你依旧是什么地位!” 说完,对着周遭本就神情低落的火窑好手,故意大声讲了一遍。 便拉着罗霄大步离去。 只余下陆羽眸光紧缩: “父亲,师弟他...” 陆乘风皱着眉: “他...是不是去给你淬‘银骨’法的那个人宅邸了?” 陆羽想起段沉舟,心情沉重: “是的,但...段前辈他断了臂膀,平素看着,也是气血衰弱,似乎受过重创的模样。” “传闻之中,不是打破了‘炼皮极限’,披上‘紫绶仙衣’的人物,一旦断臂,一身功夫也得去了大半。” “可那等境地,比之练气大家都要难成,五百里安宁连金肌玉络都没出几个,更别说‘第三大限’了!” “就算当年我撞破了他‘外罡’底细,雨不沾衣,可...” “他也拦不住虎豹馆吧?” 陆乘风听后,长叹一声: “风云会那位的座下门面未至,我等除却隐忍,也没有他法。” “咱们与老许、老魏本就是硬绑上船的,现在各扫门前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季修...” “咱们保不住啊。” “唉。” 他的眼神,看向陆红玉,露出一缕愧疚。 而女子轻咬红唇,半晌后,突然提剑,马尾晃动,便毅然绝然,踏步出了火窑。 “姐,你去干...” 女子今日一袭红衣,衣襟纹玉鹤,英姿飒爽,头也不回。 “管不了,就不管了?” “无论如何...” “就算他要去虎豹馆。” “我也...要看他心甘情愿的去!” “他不愿,那我就送他离开这是非之地!” ... 洪江驾驶着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街巷里的宅邸。 看着这座除却挂了个‘段’字牌匾外,再无他物的清幽宅子,他有些忍不住: “堂主,这里面主人是...?” “我师傅。” “你在外面候着。” 季修眼眸明亮,从林宅回来后,提了酒肉米面,外加特意从黄轩处,求来得活络血肉、淬炼骨髓的几副药散,提得双手都拿不下了,才叩开门扉。 “吱呀...” 当门栓打开。 那几十余根、长短不一,承载了他汗水的梅花桩、兵器架,依旧伫立。 只不过... 景在人不同。 而那道身影依旧挺立,一袭黑衣随风舞动。 虽只单臂,但拄着刀,在这夕阳余晖下...却透露着一股历经岁月磨损,依旧难以磨灭的雄豪气。 “段师。” “百日筑基,龟蛇大磐桩...” “我修成了。” 季修放下手中物,肃然开口。 段沉舟坐在马扎上,微微点头: “听说了。” “‘金肌玉络’雏形。” “非‘龟蛇大磐桩’大成,再辅以药浴锻打,绝难成就。” “以前告诉你金肌玉络,是府城武夫附庸风雅的叫法,是因为压根没指望你能成,但是...” 他的眸光带着奇异,以及一缕复杂难言: “季修。” “说实话。”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能走到这一步。” “你...” 他深吸一口气,眸光仿若能够洞察人心,眉宇间一缕沧桑划过,似乎刚要下定决心,说些什么。 然而,外界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