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捏到了他这位五百里安宁县炼丹‘第一高手’的软肋!
气得一语不发,摔门便走的黄轩,才过鹰隼帮药铺的门槛... 却被一外罩黑袍的高大人影,抬手拦截了住。 “黄老留步。” 简短的一句话语,令黄轩伸出了鸡皮似的爪子,眼眸一寒: “阁下是...” 他全身都绷紧了起来,看着随时都能似离弦之箭,一步杀出! 丹师都是巨富、不差钱的。 就算嗑药,也能给嗑出个不俗武功来,更遑论他一个七品丹师! “黄老莫急。” “在下,只是来聘请你的。” 那黑袍罩住的人影,隐于兜帽之下,和善一笑。 “而且...” “关于你身上的‘丹噬之毒’,我能解。” 他的语气,透漏出认真的神色,叫黄轩额头青筋绷起: “不,可,能!” “那玩意只要种下,就会逐步扩散,除非以‘地宝’,炼‘灵丹’,若不然...” “天下凡丹,皆不可解!” “而老夫自忖,我一丧家之犬,偷学主家丹秘的劣迹之徒,还不配这等待遇。” “除非你是...” 嗖嗖。 寒风一吹。 黑袍人衣服摆动,露出了一枚玉牌,上书‘中黄太一’。 叫黄轩眸子狠狠一缩,心中不由震动: “中黄太一教,江阴府二十年内搅风搅雨的‘外道神祇’一系的邪派?” “听说前不久,江阴府某位贵人的高足便被蛊惑,而后偷窃‘重宝’,畏罪潜逃,时至今天都未被追剿回去...” 老头子把眸一敛,只当不知,紧了紧衣襟,便淡淡道: “小友,你知晓的挺多。” “但老夫才不给人做狗几天,还没过够这清闲日子呢。” “多谢好意。” 说罢,步履急急离去,就往火窑‘陆庄’方向! 只余下那黑袍人,默默盯着他离去的地方,拽下兜帽,露出了一张刀眉冷面的面孔。 “韩大人,要不...” 在他背后,那鹰隼帮的铺子掌柜似乎认识眼前的人,恭恭敬敬走了过来,眼神一闪。 但随即,年轻人便笑着摇了摇头: “无妨,黄老也是苦命人,何苦为难于他。” “但他的一身丹功,不应被埋没。” 说罢,他轻轻将腰摆的牌子收起。 同时眸子低垂: “黄轩,呵。” “给人当狗一辈子,却连个‘气道丹师’的门槛,都入不得。” “老对头一朝得了地宝,从主家讨来丹篇,跻身‘气道丹师’,便直接将其打落九重泥沼,带了罪名,在身上按了丹毒...” “何其可悲。” “门庭之重,犹如大山。” “而反观...” “只需拜神祇,修神祠,日日虔诚奉敬,便能得灌顶,武道登神,叫天下之辈,无论门第三六九,皆能有机会叩开门庭...” “这岂不比,泥腿子千方百计,才能攀登,要公平得多!?” “列仙、净土、天人、神祇...” “师傅,外道非妖人,只是世道压人而已!” “大玄已经到了第一个‘千年’,便已如风雨飘摇,它还能撑住多久?” “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而我...才是对的!” 青年一双眼眸,深邃且疯狂。 呢喃语落,随即隐入阴影,消失不见。 ... 而此时。 火窑,陆庄! 最大的正厅内。 待到陆红玉带着季修匆匆赶来... 却见———— 上首除却原本火窑陆庄庄主‘陆乘风’的交椅外。 还有两张,摆了个整齐。 如今,也都已经坐了人。 一者紫袍绣鹤,眉头修长,身材高大。 另一人膀大腰圆,浓眉络腮,眼神精明。 刚一踏入抬首。 季修左顾右盼,只见不止三张交椅,堂中也坐满了人。 约莫数了下,大致百人上下。 “紫袍鹤,屠夫刀!” 看到陆乘风身边两人,季修对上两人形象,按照安宁县‘十大高手’的代号,很快就将其带入,顿时一凛! 紫袍鹤,是指柴市的大管事许庄,平素附庸风雅,衣着锦绣,上绣云鹤,听闻出身江阴某个宗族旁系,沾着点关系。 屠夫刀。 则是指‘牛羊市场’魏鼎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