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温郁心中一紧:“你能看得到我?”
“是。”国师并未否认,但他很快把话题岔开:“作为一个父亲,陛下一直在为四殿下,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铺路。”
“此话怎讲?”溪黎安倒是有些不明白。
倘若皇上真的是为他铺路,为何又放任溪沉曜对他动手?
倘若真的负责,为何会将所有的好资源都推给溪沉曜?
溪沉曜精通朝政,是个标准的笑面虎,他明面上好似什么都没做,可是暗地里收拢人心,将朝中重臣的家人,和朝中重臣本人,全部都拉拢至自己身边,为自己所用。
这些全部都是皇上放任。
不仅溪黎安这样认为,就连朝中所有人都认定大皇子极有可能是未来储君。
一开始国师也确实这样认为,但是自从上次与皇上交谈一番,他彻底明白了。
明面上的宠爱并不一定是宠爱,极有可能是为了让对方成为某个人的挡箭牌。
就好比皇上宠爱大皇子,可是又恰如其分,能看得清朝中形势的人自然是找到自己要归顺的皇子,而认定了溪沉曜才是未来储君的那些人,很明显眼光不够好。
而且也没有多少谋略。
将那样的人放在溪黎安身边,并非什么好事。
能够完全归顺于溪黎安的人,几乎都是溪黎安自己凭本事争取来的。
这样的人将会是未来的朝中重臣。
听国师把一切分析完毕,溪黎安和温郁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国师即将离开之际,温郁才匆匆问了一句。
“不知国师大人如何能看得到我?为何能看得到我?”
只听国师说了一句:“担不得大人,如今在下觉得时辰已到,便直说了,当初是您不让我把认识您看得到您的事情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