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了,这个责任你付的起吗?”
吴邪抿嘴。
很好,她恢复正常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正常了,我也想发疯,想一巴掌给她抽到墙里,扣都扣不出来。
下一秒,吴邪笑了,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帐篷门口。
“叫哥哥,不叫你就憋着吧,实在不行,那有水瓶,你在被窝里尿吧。”
齐意:“………”
“你有病吧。”
“你传染的。”
齐意骂骂咧咧的往外边走去。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吴邪正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抽烟。
听见齐意故意弄出来的动静后,吴邪朝着她招了招手。
“睡不着,过来陪我聊天。”
齐意磨了磨牙。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陪完瞎子还要陪个傻子?
“给我根烟。”
夜晚的山里很静,打火机的咔哒声很响。
两个人默默的坐在石头上抽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吴邪本想问她的过去,想了想又觉得这就好像是将刚愈合的伤口反复的撕裂,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根烟抽完,打火机又一次发出咔哒一声。
吴邪一直在脑海中构思应该怎么样去安慰齐意,甚至他想了一大堆的话,但总觉得那些话矫情的好像青春期的疼痛文学,恐怕他一张嘴,都不用说完,齐意就要嘲笑到他下辈子投胎了。最终吴邪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齐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