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眼前这一幕的感知没有玉晓刚那般清晰，但理解却比刚子更为透彻。

就连张老祖惊世骇俗的手段，也被他理解了。

人生有涯，而道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大道三千，法则万千，修士精力有限，没有人会去涉足太多大道，否则只会贪多嚼不烂，一事无成。

便是一身汗水的王耀，涉猎的道途十几只手也数得过来。

便是他身负七部至高法，他主修的无上仙经也只有【天炼灵宝仙章】。

张太一亦是如此，看似万法皆通，玉虚仙门的十大无上仙经皆由他编撰，涉猎大道何止万千。

但他最本质的道，只有一种。

力！

力之大道！

【过去未来万法身】看似以时空长河为基，以宇宙二道叠加自身伟力。

但这一手段的根本，并非是从时间和空间入手，而是张太一以绝对的“力”，强行拿捏了时空长河！

宇宙二道、丹器阵符、毁灭炼化……所有的大道法则，尽是被他以那纯粹到极致的力之大道，强行掌控，强行驱使！

便是毁灭大道镇压万道，也被他那完全不讲道理的力之大道，活生生崩开，让己身万法得以通行！

一己之力，强迫整个世界！

可王耀理解之后，又是难以理解。

理解不了这伟力的来源。

这力量的层次，已经超越了这方世界！

王老祖一身汗水和努力，是科研圣体，仙道造诣极深，心念至此，他也确定了一件事。

这般强大绝对不是能修炼出来的！

有挂！

师爷绝对有外挂！

……

不远处，张太一本尊的气息只是稍有些衰落，但着实不多。

他语气带着一丝俯瞰万物的淡然，轻声喃喃：“九大终极无量劫，演化宇宙的九大终极之象，已是此界天罚之极巅。”

“但，也不过如此了。”

一指点出，炎阳又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