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垫在身子下面,只有一个被角半裹着**的双脚,杂乱的头发里插着稻草,铺在棉被下的稻草已经潮湿的黑掉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换过了。
牢房的另一角被袁帅占据着,同样的一条破的不能再破的棉被裹在身上,袁帅背靠着墙闭目休息着,看样子精神上要比沈沐云好上许多,这一个月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看现在这两人的样子也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俗语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看着这两人的样子也知道是因为沈家垮台,而袁家不想遭受沈家的连累自然要跟沈家划清界线,而沈家跟袁家公认的一对情侣更要分开了。
清冷的勾起唇角,人人公认的恋爱也不过如此,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逃出我的意料之内。
伸手握住锁住牢门的厚重铁锁,掌心发出淡淡的红光,铁锁在我的手心里渐渐的变形最后融化,沿着手指间的缝隙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