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犹豫道:“你们需要互换衣服吗还是其他之类的?”
“不用这么麻烦。”
施元的手其实有些发抖,但她还是掏出把小巧精致的匕首。
“你喝点我的血,我喝点你的血就行了。”
孙琴瞳孔地震:“喝,喝血?!”
说话间施元已经眼都不眨的将拇指割了道小口子,将血滴在旁边的水杯里,抬手将匕首递了过去。
“下不了手我来帮你——”
“可以可以可以!”
孙琴连忙双手接过匕首咬着牙往指腹上割了口口子,“嘶”着气往水杯里挤血。
旁边的何玲玲:“……”
她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总觉得这画面看起来怪怪的——让她有种歃血为盟的错觉。
等到两人各自喝了一口溶在一起的血水后,何玲玲看了看时间,提醒:
“该睡觉了。”
“……”
嘴里还弥漫着股血腥味的两人皱着眉点头。
房间的灯灭了。
————————————
第七天,深夜十一点五十。
许寒戴着朱哥拿给他的帽子鬼鬼祟祟地拉着明显瞳孔涣散的朱哥往甲板角落里走。
“许……许寒……”
朱哥的意识明显已经开始变得僵硬,他发出的尾音甚至还隐隐带着山羊的细微咩叫。
许寒被他叫的头皮发麻,又瞥了好几眼对方脑袋上已经被撑破的帽子。
不过几个小时,本来只是凸起的羊角已经彻底冲破束缚,将帽子戳出了两个洞,露出黑褐色的山羊角。
“……朱哥你可别叫了。”
许寒看的有些心里发毛,偷偷摸摸掏出半瓶羊奶给朱哥,小声道:
“快点喝,别给别人看到了。”
羊奶的存量可不多,要不是朱哥人比较“热情”,许寒才舍不得给出去小半瓶,天知道他在大通铺里扣扣搜搜了半天才倒了一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