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晚上的烟火会,时家准备了很长的时间。
萧泽宇和萧泽礼站在黑夜里,看着美丽的焰火一朵朵盛开,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下来。
“阿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书宜呢?”
听到父亲的声音,两人都回过头去,确实只看到时年孤独地站在一旁。
“大伯,她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里休息了。”
“这样啊,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
时年苦涩一笑:“不用,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只是都默契地没有点破。
两人的婚姻,一直不咸不淡地持续着。
与其说,两人是夫妻,更应该说,两人是陌生的室友关系。
因为江书宜的不喜,时年也没有对外公开过两人的婚姻关系。
只有少数人知道两人的关系,但都默契地保守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