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与喘息声,零星几声枪响后,修掰下货箱的铁板挡在身前,寻到空隙跳下车,但看到四周十数名持枪的军人,以及在前方闻讯回返的车队,他脸色难看地停下了脚步。
“……修!”
少女柔软的泣音濒临崩溃。
时雨没有乖乖听修的话,听到枪响的那一刻,她其实就已经打开了货箱,此时跟着他跳了下来,落地差点扭到脚,还是修黑着脸扶了一下,才没有落个未战先伤的下场。
之前时雨就想过,比起修为她再受什么伤,她还不如自投罗网算了,被这几日的愧疚与担忧恐惧来来回回折磨,时雨一哭就收不住,哭得特别伤心。
修把她塞在身后,她还要钻出来再挡在修的面前,像一只决心用毛茸茸的翅膀保护人的小鸡。
“……我跟你们走,你们把他放了吧,他、他是被迫于职责才会跟在我身边的,只是个无辜的保镖。”
“说什么胡话。”
不知为何,修的脸色一僵,声音里莫名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穿着制服的军人面面相觑,有人看女孩子哭得过于可怜,面露不忍,但被军队培养出来的定力还是没有让他们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