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度与热意,单单只是回忆了一下,时雨就忍不住身体的战栗,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啊,修啊。”晓说,“走了,大概这几天会挺不好过的吧。”
那个可怕的人叫修……?
“为什么会不好过?”怀抱着又畏惧又好奇的心情,时雨忍不住问了出来。
“稍微教训了他一下,哈哈哈……”
晓笑得肩膀抖动起来,然后声音顿住,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在时雨疑问的眼神中,东国少年的异常稍纵即逝,他重新无奈地轻笑起来,耸肩把手里的红绳递给了时雨。
“但是这个断了,真是的。”晓的语气有些抱怨,“比小狗疯多了,真不愧是最“忠诚”的啊。”
时雨听不太懂晓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要多问比较好……这样想着,时雨看了看天,微弱地低声道:“好像天黑了,晓,回去吧?”
“你不洗漱了吗?”
如果不是她要洗漱,也许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时雨愧疚得眼眶发烫,她略显委屈地摇摇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