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黏在琴酒身上,现在,好不容易这位杀手会主动“照顾”人了,次子却感到浑身不自在,甚至汗毛倒竖。
察觉到他僵硬的身躯,琴酒起了兴趣。
他假似侧身,这样可以更靠近些卡普利斯。果然,次子下意识便小幅度战术后仰拉开距离,没受伤的右手略带慌乱地胡乱抓向医药箱。
“我、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了。”
他怎么敢让琴酒包扎伤口啊!
以这位杀手的性格,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已经不错了。
然而,琴酒按住了泽田和尘躁动的右手,说出的话命令般生硬,“我来。”
“……那你来。”次子噤声。
琴酒对伤口的处理格外细致且精确,恐怕是日常为他自己处理伤口锻炼出来的能力。擦拭、消毒、擦药、包扎,一气呵成,每一步骤都完成得堪称完美。
光是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感受琴酒十指与他肤与肤接触中带来的温热,泽田和尘便不自觉地忘记了疼痛,看得入了迷。
小时候横行霸道的后果就是经常与人起冲突受伤,尤其还是在西西里这种黑手党聚集地。次子心想。儿时琴酒第一次帮他包扎,那手法可以说烂得惨不忍睹,几乎算是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