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趁其愣神间一脚狠狠踩在胸口上,把人难受得直接闷哼出声。
“想要保守住秘密而让咱们不以‘叛徒’的身份离开这里,又能让那位大人满意……”
上膛,枪口在次子的身上上下游移,最终对准了并不致命的上肢,琴酒的笑容可谓开朗至极,“‘苦肉计’必不可少。”
“等等!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公报私仇?——嗷!”
……
半小时后。
边车在外等待许久,直到快失去耐心,方见大门打开。
琴酒走出,点燃一支烟,淡然地瞥了一眼他道:“卡普利斯太不禁玩,我还没动真格,就已经快不行了。”
“真是遗憾……我还以为会是一场尽兴的游戏。”
闻言,边车面色微变,“什么?”
他推开琴酒,急步踏入审讯室内,望着狼狈昏迷趴在桌上生死不明的卡普利斯,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摸着他脉搏处规律的跳动,方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有些微弱,但还算健康,死是死不了。
边车面色沉下来,回头注视着组织的王牌杀手,冷声道:“他有交代什么吗?”
“谁知道呢,”琴酒挑衅般笑着,“光顾着欣赏他的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