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伤,就开始哭着吵着一定要让自己回家送她去医院,矫情得让人心烦。
还记得有次,她感冒发烧,自己不好好休息,还一个劲地端着感冒药强硬地逼着他也一同喝下。
说是什么预防感冒,别被她给传染了。
被传染?
这怎么可能。
他经常健身锻炼,体质比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生病的。
光是这些还不够,还拿了他酒窖里珍藏的那些酒泡药。
烦得他甚是头疼。
就连平常买个东西,还要拉他一起来选择。
东西都一样,直接往贵的买不就好了?
就这么点小事,还要来烦他。
可如今她不再闹腾,不再自己跟前撒娇喊疼的时候,傅知聿倒忽然感觉有些不适。
傅知聿拧锁着眉头,直至手机再次作响,他才回过神来,接通,“我现在过来。”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临走之前,他还往温迎离去的方向深看了一眼。
如她所言,那伤口确实并不深,但为了以防万一,他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还是决定带她来医院打个破伤风针保险些。
就打个针而已,她自己应该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