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方才的吵闹和不甘心,忽而烟消云散,世界坍缩成了阮静筠额上的一个小点,炙热却也温柔。所以,在傅斯乔退开的时候,真的只差一点,她就要止不住以拥抱去挽留他了。
阮静筠是真的以为自己克制住了,可等彻底回神时才发现,她竟不知在何时已经将手死死攥在了傅斯乔的西装下摆上。
怕他「误会」,她惊得赶忙松了手,又结结巴巴地找补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的。就是想说……想说……”
一瞬间,空白的大脑内只涌现出她方才与他讨论的话题,于是,阮静筠只好仰头看着傅斯乔,问说:
“……所以,我到底需不需要去剪短发呀?”
「剪发、剪发……」
脑中忽而闪过了一个从前未曾察觉的古怪,「被迫」熬了大半夜,原本正躺在柔软大床上安睡的阮静筠,骤然睁开了眼睛。
「实在太奇怪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无论是傅斯乔,还是梁孟徽,似乎都对她新剪的头发,或者说给她烫卷发的那个师傅表现出过额外的兴趣。甚至,就在昨晚华懋饭店的七楼,他们两个第一次打照面的时候,竟也特别提起了这个叫做「赵明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