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膨胀再膨胀,不过几息的功夫,凝结成了一潭足以砸穿一切的坚冰。
木门在身后合住的瞬间,阮静筠被梁孟徽牢牢地钳压在门上。
他低头欲吻,她偏头躲开,唇便落在了细长而凝白的颈上,又沿着皮下血管里微小跳动的节奏,一点一点攀缘而上。
不过几次的碰触,梁孟徽的吻便从冷凉升温到了燃烧般的滚烫。而就在他的唇将要贴在她耳后小痣的前一瞬,阮静筠终于从突然被人扯进房间的错愕中彻底回神,挣扎亦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周遭是昏暗不明的夜,唯有套间内的月门旁,一盏精致的宫灯透出影影绰绰的光亮。四处是寂然无声的静,只剩她的拳头艰难挪移着锤在他西装的肩头时,有细微的响动因摩擦而出。
阮静筠虽是看不到梁孟徽的表情和动作,却很是清楚自己的抵抗根本撼动不了眼前之人分毫。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无力之感从头顶强压而下,她强忍着心中的脆弱,愠怒着质问他:
“梁孟徽,你疯了是吗?”
“我疯了?”
他在她的耳阔边沿舔咬了一瞬,松开的同时,嗤笑之声溢出。而后,梁孟徽竟沉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