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没有推辞的必要。但阮静筠也丝毫没有听从他的话,要立刻戴上的意思,拿到手中后,她合上盖子,径直丢在了手包里,而后同他讲: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明日让人上门把钱还给你。”
梁孟徽没理会她话中的疏离,只说:
“再赠你一身配它的礼服。”
一个微妙的停顿,他又讲:
“……和一个很是可靠的司机。”
大约梁孟徽也觉得这半句与他性格不符的说话方式十分尴尬,所以没有给她足够反应的时间,他立刻又接口:
“明晚六点,我到杜美路接你同去华懋饭店。”
这次倒是直白了许多。
“我不需要「司机」,也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参加什么宴会。”
阮静筠半点没体会到他故意放软的语气以及藏在背后的曲折心思,直接开口拒绝道: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有杀过人,所以并没什么好与你交易的。这话,今日我已经不耐烦再重复第三遍了。”
「看来,她此刻是打定主意嘴硬到底了。」
梁孟徽想。